“郡主,丞相大人,你们二位可有见到王妃。”
见到王妃?楚清沅不正是在这么,怀瑾为何这么问。若柠起身去打开门,怀瑾真是很着急的样子,“怀瑾,不急不急,你慢慢说,王妃在这呢,你找王妃作甚?”
怀瑾越过若柠,直接冲到楚清沅面前,略带哭腔,“王妃,还好,还好你在这,奴婢听说你不见了,去问了屹川大哥,他说在月牙湖那边发现了您的绣花鞋,还以为,还以为您想不开就跳下去了。”
离了个大谱啊,她人在这好好的,怎么就成了他们口中的想不开呢。那只绣花鞋是因为她自个儿来吃瓜,嫌弃太麻烦就脱了一只的,徐州的天气也不算太冷,她就想着脱了鞋就行。
那能想到会让他们误会啊。
“一只绣花鞋能代表啥呢,既然你来了,就扶我过去吧,我现在好像只有一只脚穿着鞋子的。”
若柠听明白了,这是闹了乌龙啊,王妃丢了只鞋子,屹川去找王妃时看到绣花鞋在岸边,以为王妃想不开,就去跟王爷说王妃不见了。
哎呀我去。“王妃,要是您不嫌弃,奴婢这儿还有一双鞋子,您将就着穿吧。”
“oKoK,没得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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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弟兄们都下湖找了好几回了,就是没见到王妃,那件披风也确实是王妃身上那件,但是属下着实想不通啊。”
“想不通就对了,因为我没有掉下去。”她揣着手,踩着积雪走过来,看到了君墨谦,他似乎老了几岁一样,整个人有些颓靡。
“怀瑾,浮笙屹川,你们三个带那些人先下去吧,我跟王爷说就行。”
这是要解释她自个儿为何突然消失不见了?“属下告退!”屹川浮笙异口同声地拱手,相继离开。
怀瑾也亦是如此。
“阿尘,你怎么突然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似的,是因为我不见了,你才如此的么?”
君墨谦冷着声音问,“去哪了,是不是又去爬墙了?还是故意制造假死现象,想离开本王,离开徐州城?”
这都什么话啊,离开他干嘛呢,他是不是又脑补啥剧情了,“我没有,我刚才就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看话本子,太阳升起来过一段时间,我觉得有些闷热,就把那件大擎披风脱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落到湖中去了。”
哎妈呀,怎么越发觉得他身上的气场都冷了十分呢,他不相信吗?她呢,温柔似水地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语气有些撒娇。
“阿尘你信我,我绝对没有爬墙的心思,我还怀着你的娃儿,我怎么翻墙啊,你啊,也不能让那些人下水找我,你应该去我哥哥的院儿看看。”
“楚清沅,这就是你的解释?你就只解释这么一点吗?”
“这不叫解释,真嘞,这个叫辩解,你都这么生气了,我也怕……”
“怕什么,你有能耐让本王为你担心,没能耐承受本王的怒火,娘子,为夫担心你遭遇不测,我担心这么多,你轻飘飘地几句话,就想把我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