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响,袁截将手里的碎石渣子铺在了桌子上。
“您也多担待,毕竟钱我交了,总得给我个交代吧。
我这来京城不久,认识的人可不多,你说呢?”
“合理,那就烦劳您,照着这张纸,把人请过来。”
路子平的笑容有些勉强,袁截直接将这张纸交给吴护卫,顺便让他们去厨房准备点酒菜过来。
直到太阳西落,天色昏黄。
几个人才陆续被请过来,朱屠户,赵更夫,裁缝铺的李婆婆。
袁截看着这三个人,感觉有些迷茫的看向路子平,而路子平勉强扯起笑容。
“他们就是……”
不等袁截说完,路子平就点了点头。
“那个,袁先生。
这个谈话,您可能需要回避一下,毕竟可能会涉及一些隐密,还请谅解。”
事已至此,路子平也是看开了,既然已经糊弄了,干脆就糊弄到底。
真要是谈妥了这事,明天这四个人算上陈家兄弟去劫天牢,可未必能再出来。
虽然拿不到三千两有点可惜,但白拿的八百两也不错。
“行,有事叫我。”
目光在几个人身上扫一圈,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好像又说不上来。
直到月亮升起,路子平才走出来。
“这事成了,明个午时,京城南郊十里亭,算上您,一共六个人。
有两个人,您没见过,这两人姓陈,哥哥陈尚仁,弟弟陈尚义,您几个听他们的指派。
就能进天牢了!”
路子平说了半晌,是口干舌燥,喝了几口茶水,揣着八百两银子,就被袁截安排着在院子里住下来。
至于其他几个被请过来的三人,出来也是急匆匆离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袁截在院子里练练拳,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提起一杆长枪,负在身后,就向京城南郊过去。
陈铁甲的功夫可不低,不过在天牢里,肯定有所束缚,是个好机会,到时候扎他几个窟窿眼,说不定直接就把问题解决了。
等到袁截到的时候,十里亭里正坐着两个人,没见过,腰间包着短棍,应该就是所谓的陈家兄弟。
袁截打量陈家兄弟的时候,陈家兄弟也在打量袁截。
互相都看不出来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