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紧了紧腰间佩刀,低声道:“看来这一路,比咱们预想的还要凶险。”
朱樉也收了收性子,冷哼道:“怕什么,来一个杀一个,咱可不能丢了朱家的脸。”
与此同时,梁王府内激战正酣。
朱标剑势如虹,竹剑在他手中仿若利刃,梁王虽拼力抵挡,却节节败退,身旁几个亲信土司见状,不要命地扑上去,妄图困住朱标。
朱标身形一转,竹剑轻点,剑风扫过,几人手臂纷纷中招,兵器哐当落地。
季如风双手抱胸,闲立一旁,偶尔指尖轻点,击飞那些妄图偷袭朱标的暗箭。
见朱标已将梁王逼至死角,他才悠悠开口:“标标,速战速决,大军将至,莫要横生枝节。”
朱标点了点头,竹剑一横,直指梁王咽喉:“降还是死,你选!”
梁王满脸不甘,却也知大势已去,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我降……”
朱标收起竹剑,似要讨好状:“先生,你看,我将他生擒了,该如何处置?”
“杀了吧,大年过去都一个月了。”
“嘿嘿,也是,不杀还留着过年?不过,错过了和父皇过年,给他送一份大礼,算是拜个晚年吧。”
说罢,朱标信手一挥,竹剑闪过一道寒芒,梁王的头颅便抛飞而出。
喷涌的鲜红,却像长了眼睛一般,疯狂涌向竹剑,瞬间被吞噬一空。
突发的状况,令朱标有些茫然,差点将手中竹剑扔了出去。
“先生…这是……”
“无虑,杀人剑,焉能不饮血?此乃?湘筠紫竹所制,虽茹毛饮血,靠吞噬成长,却是意喻忠贞不二的爱情。你无须心理负担,一切因果业障,为师会替你承担。”
朱标这才放下心来,一把抄起头颅,跃上飞剑,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