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觉寺的建筑风格庄严肃穆,融合了唐宋时期的建筑特点。
其布局规整,殿堂高大雄伟,斗拱精巧,飞檐翘起,展现出古朴而典雅的气质。
朱元璋建元洪武之皇觉寺更是有着特殊地位。
它是明太祖朱元璋早年出家的地方,对朱元璋的人生经历产生了重要影响。
获封之后讲经说法、举办法会、佛事祭祀等宗教活动层出不穷,俨然有了天下第一寺的苗头。
这也正是姚广孝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只是没有想到会遇到季如风清查和重新丈量田亩之事。
姚广孝生于医生世家,十四岁剃发为僧,先后学习天台、密教,最后改宗禅门,修持临济宗,法名道衍,号独庵,人称独庵道衍禅师,并拜道士席应珍为师,得其阴阳、占卜之术。
其师席应珍修持净明道,号通玄明素,弘道法师。
苏州相城灵应宫宫主,与武当山清虚元妙真君张三丰张邋遢及太鹤山铁冠道人半仙张中,号称道门三半仙。
三人均是元婴九重境,只差半步,即可渡劫进入化神境,从而真正踏入修仙之途。
“姚广孝!!!你怎么会在这里?”
姚广孝的出现,显然出乎意料,季如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疑惑。
姚广孝似乎也知道季如风,并没有因为对方认出自己而感到意外,却只是双手合十,微微低首,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云游至此,不想与施主在此相逢,实乃缘分。”
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洞悉一切,又似藏着无尽的秘密。
季如风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姚广孝向来心思缜密,行事莫测,他此时出现在皇觉寺,定不会只是偶然。
“云游?哼,我看没那么简单吧。”季如风直言不讳地说道。
姚广孝微微一笑,并不作答,只是缓缓踱步,目光在皇觉寺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上掠过,似在追忆往昔,又似在探寻着什么。
“季施主此次清查田亩之事,可曾遇到诸多阻碍?”
姚广孝突然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道。
季如风心中一凛,他深知这田亩之事背后牵扯甚广,各方利益错综复杂,姚广孝这般询问,难道他知晓其中隐情?
“些许麻烦自是难免,但我季如风行事只问公道,不惧任何阻碍。”季如风挺直了腰杆,坚定地说道。
姚广孝轻轻点头,“公道自在人心,季施主有此决心,实乃百姓之福。只是这世间之事,往往并非表面那般简单,背后或有暗流涌动,施主还需多多小心。”
他的话语看似关切,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深意,让季如风愈发觉得这姚广孝的到来绝非善茬,一场无形的较量似乎正在这皇觉寺内悄然拉开帷幕……
季如风听出姚广孝话中有话,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多谢道衍禅师关心,我季某自会明察秋毫。只是禅师你师出道家却久居佛门,却对这尘世俗事如此挂怀,倒叫我有些意外。”
姚广孝低笑一声,“季施主此言差矣,佛道本是同源,只要心怀慈悲,佛道又有何区别?皇觉寺乃佛门圣地,如今田亩清查之事涉及寺产,贫僧身为佛门子弟,怎能不稍加留意?况且,施主大刀阔斧之举,恐已触动不少人的利益,这其中利害关系,施主可曾细细思量?”
季如风冷笑,“禅师莫要拿寺产来当幌子,我季如风奉旨清查田亩,依据的是朝廷法度,无论是谁,只要有不法之事,都休想蒙混过关。难道禅师是想为某些人说情?”
姚广孝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绝无此意。只是这天下大势,犹如一盘棋局,一步不慎,满盘皆输。施主在这棋局之中,又是否看清了各方棋手的布局?”
季如风向前逼近一步,“我不管什么棋局,我只知道,奉公守法,为民谋利。禅师若是知晓什么不法之事,不妨直言,若是妄图干扰我行事,休怪我季某不客气。”
姚广孝面色依旧平静,“施主莫要急躁。贫僧只是想提醒施主,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这皇觉寺背后,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渊源与纠葛,施主如此莽撞行事,恐会陷入泥潭而不自知。”
季如风沉思片刻,“禅师不必故弄玄虚,有话直说便是。我季如风既敢接下这差事,就有应对一切的准备。”
姚广孝微微摇头,“那贫僧便给施主讲一个故事。昔日有一位高僧,在深山之中静修,却被卷入一场江湖纷争。他本想置身事外,可各方势力却不肯放过他,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