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硕大的肥肉,着急忙慌地跟随着对方走了进去,深情呼喊道。
“洛衍小姐?洛衍小姐!”
监牢深处,洛衍微微抬头,耳边传来的油腻呼喊,让她内心下意识有些反胃。
原本早已干涸的眼眶又再度涌现出晶莹的泪水,对自己即将迎来的结局心知肚明。
想到这儿,孱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拳头缓缓张开,一瓶淡蓝色的炼金药剂静静的躺在掌心。
这是她藏起来的唯一一瓶炼金试剂。
像是下定了决心,洛衍吃力的拔开瓶口,愣愣看着瓶内流淌的晶莹液体,双手颤抖着向自己的嘴边靠近。
“现在明白你所认为的游戏是何种残酷的事物了吧?”
“游戏?多么让人麻痹的一个词汇!”
黑暗中传出一抹叹息,牢房顶部的油灯下,一抹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光明当中。
顶着微弱的光线,姜锐正语重心长教育道。
还没等他说完,柔软的身躯便直接撞到了自己的怀中,浑身颤抖的洛衍死死地抱着姜锐的身躯,怎么都不愿撒手。
一直压抑的哭声瞬间放开,从细小的抽泣转变为嚎啕大哭。
“会长,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害怕。”
“不来不行啊?你还欠着我一个房子,钱没给呢,你死了我找谁要?”
凶着脸故作轻松拭去洛衍脸上的泪痕,略带搞怪的话让她破涕为笑,可抱着姜锐的手却怎么都不松开。
姜锐见状无奈道:“你这样我们可走不了哦。”
听到这话,洛衍才有些舍不得地松开双手,但还是紧紧扯着姜锐的衣袖,就好像突然走失的小狗寻到主人一般。
走廊外传来刺耳的惊怒声:“混蛋,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