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此次剿匪,责任重大,王朝安宁系于你身。”龙傲华的声音沉稳有力,回荡在演武场上,周围的将士们无不肃然。
“太子殿下放心,臣弟定不辱使命。”龙傲惠抱拳,铿锵有力地回应。他身上的战甲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场中如同战斗的号角。
此时,阳光逐渐变强,洒在战甲上,反射出的光芒笼罩着龙傲惠,宛如天神下凡。他身后的军旗烈烈作响,上面的“兴”字在风中舞动,彰显着这支军队的归属与荣耀。
太子龙傲华向前一步,拿起一杯酒,递给龙傲惠:“二弟,饮下此酒,愿你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龙傲惠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战甲上,那战甲似有灵韵,吸收了酒水,更显熠熠生辉。他将酒杯一掷,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出发!”
刹那间,战鼓擂动,号角齐鸣,士兵们整齐划一地开始行动。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首激昂的战歌。
百姓们发出阵阵惊呼与欢呼,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布条,为军队送行。大臣们也微微动容,有的眼中泛起泪花,被这热血的场面所感染。
而龙傲惠在军队最前方,骑着高头大马,身披战甲,向着剿匪之路,一往无前,他的身影逐渐远去,却深深印刻在每个人的心中。
“嘶!”宫珍眉头紧皱,站在送行队伍的前列。他抬起手,用力地揉了揉剧痛的太阳穴,仿佛要把那钻心的疼痛从脑袋里挤出去,然后又猛地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虽说酒量算不上千杯不醉,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济,仅仅昨夜一杯酒下肚,就人事不知。如今这一大早醒来,脑壳依旧像是被重锤敲击过一般,疼得他心烦意乱。
“怎么回事?”宫珍眯起眼睛,望向队伍最前方的龙傲惠,眼神中满是疑惑,“怎么感觉殿下怪怪的?好像……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他喃喃自语着,眉头皱得更紧了,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试图找出这奇怪感觉的来源。
“是不一样了。”杨蒯悄悄地凑近宫珍,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小得如同微风拂过树叶般轻微,生怕被旁人听见,“殿下若是成功归来,那可就是陛下了!”
“啊对对对!”明鸿武突然一把拉住宫珍,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哈?你们俩……怎么也不一样了!”宫珍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看着二人那兴奋又带着些异样的神情,再望向远处被将士簇拥着的龙傲惠,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有些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