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蛟龙破浪而出,裹挟着呼呼作响的风声,以快若闪电、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床兀儿狠狠砸去。
床兀儿察觉不妙时已来不及完全躲避,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这一击。方天画戟重重地击中他的身体,强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猛地一晃,整个人险些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他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起,脸色涨得通红,怒目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死死地盯着吕都,双手紧紧握住狼牙棒,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那狼牙棒带起的风声好似鬼哭狼嚎,作势要再次扑上前去,将吕都碎尸万段。
然而,吕都却并未选择继续恋战。只见他顺势一拉缰绳,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那匹赤马心领神会,顿时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虎牢关的方向飞奔而去。
床兀儿遭吕都击中后,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烈火燃烧,他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长嘶一声,朝着吕都急追而去。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吕都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杀意与不甘,那架势仿佛要将吕都生吞活剥。
吕都奔逃途中,敏锐地感知到背后床兀儿的追势。他迅速从背后抽出一支羽箭,搭弓拉弦,动作一气呵成。紧接着,他回首猛然射出一箭,羽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如流星赶月般直逼床兀儿。
床兀儿见状,心中一凛,匆忙举起狼牙棒进行格挡。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羽箭被狼牙棒挡开,斜飞出去插入一旁的土地之中。
而这短暂的阻挡,让吕都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他的战马风驰电掣般冲向虎牢关。城楼上的守军早已严阵以待,见吕都靠近,立刻开启关门。吕都在关门即将合拢的瞬间,策马冲入关中。
床兀儿眼睁睁地看着吕都成功入关,气得他在关外暴跳如雷,仰天怒吼,那声音在旷野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他怒发冲冠,在关下勒马徘徊,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吕都竖子,你这无耻鼠辈!只会趁乱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胆量别躲在关内,出来与我堂堂正正再战一场!”
吕都站在虎牢关的城头之上,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弧线。
他先是发出一阵清朗的长笑,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轻蔑,然后高声回应道:“床兀儿,你且莫要在此气急败坏,徒惹人笑。你以为我会傻到与你死磕到底?我吕都行事向来谋定而后动,别以为我和你一样是个莽夫!”
“吕都,你就只会这嘴上功夫?你简直玷污了战士之名!”床兀儿双眼圆睁,布满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唾沫星子喷薄而出,手中的狼牙棒因愤怒而剧烈颤抖,不断地敲击着地面,扬起一片尘土。
“得了!如此拙劣的激将法就不要用了!你且看看如今的局势,你们曾经的盟友如今却正在相杀。不过也好,在我眼中,你们全是妄图瓜分我大兴的恶狼!而你,还是赶紧滚回你的部队,与那些同样心怀鬼胎的家伙们继续你们的争斗吧!看看究竟谁能在这一场狗咬狗的闹剧里成为最后的赢家!哈哈哈哈!”言罢,吕都又是一阵大笑,那笑声在城墙上空久久回荡,仿佛是对床兀儿最大的羞辱。
床兀儿望着虎牢关上意气风发的吕都,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清楚此刻强攻城关只是徒劳,况且后方的骚乱愈发严重,无奈之下,只得强压怒火,拨转马头,疾驰回混乱的战场。
吕都见床兀儿率部折返,脸色一沉,转身对身旁的将领们果断下令:“诸位,蒙元狼族与华夏狼族内斗,此乃天赐良机。传令下去,全军将士养精蓄锐,待他们厮杀一阵,两败俱伤之时,便是我们出击之日。务必将这群狼族人一网打尽,以保我虎牢关之安宁,扬我大兴之威名!”
“遵命!”将领们齐声领命,各自奔赴岗位,有条不紊地传达指令。士兵们闻令,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决然的光芒,握紧手中的兵器,检查战甲与装备,默默等待出击的那一刻。他们深知此次行动关系重大,人人都鼓足了士气,准备在这场关键战役中浴血奋战。
虎牢关内,气氛紧张而又充满期待,仿佛一张拉满的强弓,只等最佳时机,便会射出致命的一箭,将敌人彻底击溃。
关外战场上,蒙元狼族此番来的战士均是精锐,个个身形矫健,骑术精湛。
他们的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手中的弯刀锋利无比,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起一片血雾。
然而,他们所面临的困境却极为严峻,那就是人数上的巨大劣势。华夏狼族的兵力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来,在人数上是他们的两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