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连忙全力抵挡。
刀剑相交的瞬间,产生了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士兵们都被这股力量震得纷纷后退。
李凡施展出这一剑后,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但他仍然顽强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呼延烈的反击。
“我呼延烈,敬你是条汉子!不过你我敌对,所以你还是死吧!”呼延烈被李凡的这一剑所震慑,心中对他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二人都是九分飞瀑境中阶修为,但李凡先前已然战斗许久,身上又有伤,依旧杀得他手忙脚乱。狼族人以实力为尊,因此最重英雄,但此刻两人已陷入生死之战,他不得不继续进攻。
“兵行诡道怪招出,神坛咒起万魔焚。怪力无边惊四海,邪灵现世定沉沦!”
在呼延烈念动咒语、启动禁术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一股浓烈的黑气从他脚下涌起,如墨般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将他的整个身躯萦绕其中。那黑气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丝丝缕缕地扭动、盘旋,不断往他体内钻去。
呼延烈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起初他并未在意,只以为这是正常现象。然而,当那黑气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并且开始侵蚀他的意识时,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此时,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和懊悔,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而疯狂,身体被黑气紧紧缠绕,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膨胀,骨骼也在发出咔咔的怪异声响,仿佛正在被一股黑暗的力量重塑。
“兵……兵神怪坛!不!这不是我想要的!蚩敬,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呼延烈试图挣扎,想要摆脱这股邪门力量的控制,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使唤。
原本凶狠的面容在黑气的笼罩下显得愈发狰狞诡异,双眼之中隐隐透出诡异的红光,好似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
随着黑气的不断侵蚀,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异变,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原本合身的狼皮战甲竟被撑得“咔咔”作响,似要被撑裂一般。
他的身形也逐渐变得高大魁梧,原本还算正常的手脚,此刻更是长出了尖锐的骨刺,宛如凶器,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此时的他,只能在这股邪恶力量的驱使下,带着无尽的杀意与疯狂。
“哈哈哈哈,今日你们都得死!”首领发出一阵沙哑又难听的狂笑,声音仿佛从幽深的谷底传来,透着无尽的阴森与暴虐。
说罢,他猛地一跺脚,大地都随之震颤,整个人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李凡扑了过去,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呼啸的狂风,所过之处,地上的沙石都被卷飞起来,形成一股小型的沙暴,直逼李凡所在之处。
可呼延烈已经被邪力完全掌控,彻底陷入疯狂,哪里还能分清敌我?
只见他挥舞着巨大而扭曲的肢体,周身环绕的黑色雾气如同实质的利刃,所到之处,南疆狼族的士兵与李凡的部下一同惨遭屠戮。
他发出令人胆寒的咆哮,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士兵们被他轻易地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有的甚至直接被拦腰截断,鲜血如喷泉般四溅,内脏和残肢散落一地。
原本激烈的战场此刻陷入了更大的混乱与恐慌,士兵们不再专注于彼此的战斗,而是纷纷四散奔逃,试图远离这个疯狂的恶魔。
但呼延烈的速度极快,他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脚下的土地很快被鲜血染成了一片暗红色的泥泞,刺鼻的血腥气息弥漫在整个战场上空,久久不散。
南疆狼族后方,兀突骨那如山丘般的身躯缓缓转向身旁的中年人,脸上似笑非笑,瓮声瓮气地开口道:“蚩敬老弟,此术莫非就是号称我南疆第一禁术的‘兵神怪坛’?”
“好眼力!正是此术。”蚩敬回答道。
“听闻这‘兵神怪坛’之术是呼延烈从你那儿学来的,如今闹成这般田地,你可真是‘教’得好本事啊。”兀突骨话语中满是揶揄,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木鹿大王也凑了过来,他身旁的几只猛兽像是感知到主人的情绪,也跟着低低咆哮。
木鹿大王轻抚着一头白虎的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蚩敬:“蚩敬兄弟,你这一手,怕是要让咱们南疆狼族陷入万劫不复咯。那呼延烈也是个莽撞的,你也不劝着点,还是说,你本就想看看这‘惊喜’?”他故意把“惊喜”二字咬得极重,调侃之意溢于言表。
蚩敬得意一笑,随即却又冷哼一声道:“哼!呼延烈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