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话说回来,此次若殿下事成,你我皆为功臣,这荣华富贵自然是少不了的。杨兄可有想过,自己最期望得到什么?”
“好戏开始了!”杨蒯心中警惕,表面却故作沉思状:“下官所求,不过是能在朝堂上有更大的作为,为国家多做些实事,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再有,就是我杨氏冰凤族能够一举扳倒他徐氏火凤族!让他徐世知为他平日中的傲慢付出代价!”
“杨兄勿忧!凭你这次率全族协助殿下,把你这如今的公爵晋为王爵都是板上钉钉!至于杨氏冰凤族,杨兄更不需担心了!事成以后,徐氏火凤族必然灰飞烟灭,再也够不成威胁了!”宫珍大袖一挥,颇有指点江山之意。
“好!如此下官多年夙愿已经圆满!至于其他,倒也未曾多想。相爷呢,您有何打算?”杨蒯长舒一口气,问道。
宫珍微微一笑:“本相自然是希望我宫家能继续昌盛繁荣,门楣光耀!不过,这也离不开杨兄等诸位同僚的相助!杨兄,你说我们该如何在这其中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呢?”
杨蒯谨慎地说:“相爷,依下官之见,我们当以殿下的大业为重,尽心尽力辅佐!必要的时候,可以舍弃一些人!”
“哦?你是指?”
“比如您的一位族人,乃是户部一名主事。”
“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本相舍弃自家族人!”宫珍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杨蒯,满脸的不可置信,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杨蒯吞噬。
陆宇轩和蔡熙见此对视了一眼,非常默契的退出了房间。
杨蒯却不慌不忙,拱手道:“相爷息怒,且听下官一言。殿下大业当前,容不得丝毫差池。这位户部主事,下官听闻其与太子一党有所勾结,虽不知真假,但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此时不除,待日后东窗事发,恐会牵连整个宫家,更会危及殿下大事。”
宫珍眉头紧皱,怒色稍减,但仍有几分不满:“哼!仅凭传闻,就要本相舍弃族人?杨蒯,你太让本相失望了!”
“呵!都直呼大名了!宫珍,你可真是沉不住气!”杨蒯心想,表面上却是神色凝重模样,言辞十分恳切。“相爷,此事并非空穴来风。下官已暗中派人调查,虽尚未拿到确凿证据,但种种迹象表明,他与太子那边的往来甚是可疑。若不早做决断,恐怕会酿成大祸。我们现在所做之事,关乎殿下的皇位之争,关乎朝廷的未来,关乎无数人的身家性命,万不可因一人之私而毁了全局啊!”
宫珍沉默了,他心中虽有怒火,但也知道杨蒯所言并非全无道理。他在原地踱步,心中权衡利弊,神色不断变幻。
“相爷,下官明白这对您来说是个艰难的抉择,但为了殿下,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不得不慎重啊!”杨蒯继续劝说。
过了许久,宫珍才缓缓开口:“此事容本相再考虑考虑,若他真有不轨之举,本相绝不姑息!但若是冤枉了他,哼!杨蒯,你可得给本相一个交代!”
“下官明白,一切以证据为准。若真冤枉了他,下官任凭相爷处置!”杨蒯应道。
“哼!”宫珍冷哼一声,正欲甩袖离去。
“相爷且慢!”只见杨蒯向前一步,神色庄重而诚恳,抱拳深深一揖,“相爷,下官深知您此刻心中的煎熬,您对族人的爱护之情,天地可鉴!您一直以来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对待家族子弟如同庇护雏鸟的苍鹰,关爱备至,此等情义,在这朝堂之中犹如璀璨明珠,令下官等由衷钦佩。”
“杨兄不用如此客套,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相爷,您在下官心中,乃是朝堂当之无愧之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您雄才大略,如同璀璨星辰照亮朝廷前行之路!您心怀天下苍生,每一个决策都如同天下之秤砣,精准权衡着朝廷之兴衰、殿下大业之成败。您目光如炬,总能在复杂局势中洞察先机,顾全大局,这是下官望尘莫及的非凡之处!”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宫珍嘴上这么说,飘飘然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一切。
“如今面对这棘手之事,若那位户部主事真的无辜,待尘埃落定,相爷可厚待其家人,弥补可能的遗憾。可若他真与太子一党有染,此时的舍弃虽如割肉之痛,但却是为了保全宫家全族,让宫家的荣耀延续,更是为了朝廷和殿下的安稳。相爷心怀大义,定能分清这其中的轻重缓急!”
“嗯……有道理。”
杨蒯微微抬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宫珍,“殿下对相爷倚重非凡,信任有加。待殿下大业功成,在相爷的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