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狼族一向都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可是这次却突然如此大规模地行动,着实奇怪得很,莫不是狼族中又出了一个有能耐的霸主,把他们都整合起来了?”
“回大人,不是霸主。”柳忙赶忙回答,“是一位大师。”
“此人是谁?”龙傲华追问道。
“这……这我并不知道。”柳忙摇了摇头,“不过狼族众人对他推崇之至、恭敬至极!我听我爹私下里说的,这位大师不但卦通鬼神,而且武功高深莫测,数十个族人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其实力绝对在十分龙门境之上……”
方烈一听,眉头紧皱,满脸不屑地吼道:“你这杂种,还敢胡言乱语!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分明是在为那什么狗屁大师吹嘘,妄图蒙混过关!”说罢,方烈身上气势陡然一变,一股磅礴而又神秘的力量开始在他体内涌动。
只见方烈双手迅速结印,周身开始泛起一层血红色的光晕,那光晕起初还很淡薄,但转瞬之间便如燃烧的火焰般浓烈起来。他的双眸也渐渐被血色填满,让人不寒而栗!眉心处一个奇异的血纹浮现出来,像是一朵盛开在地狱深处的彼岸花,隐隐有丝丝缕缕的血气从中逸散出来。
方烈大喝一声,身上的黑色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以他为中心一股强大的吸力产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形成了一个小型的血气漩涡,从中隐隐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仿佛是无数冤魂在呐喊。
方烈双手向前一推,一道血红色的光芒如离弦之箭般射向柳忙,那光芒在飞行的过程中不断扭曲变形,竟化作了一只血红色的巨爪,巨爪上的每一根爪子都像是由鲜血凝结而成的利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这便是方烈引以为傲的血系功法——血狱裂魂爪。
柳忙见状,吓得瘫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他拼命地想要向后爬去,却发现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血红色的巨爪向自己袭来,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他。
血红色的巨爪狠狠地抓向柳忙,瞬间将他笼罩其中。那巨爪上的血刃般的爪子深深刺入他的身体,鲜血如喷泉般溅射而出。
柳忙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能撕裂人的耳膜。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像是狂风中的残叶。被巨爪刺中的地方,皮肉外翻,伤口处不断有血气缭绕,仿佛那些血有自己的意识,正沿着他的经脉缓缓游走,所经之处带来如万蚁噬心般的剧痛。
他的脸庞因痛苦而极度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要从皮肤下挣脱出来。双眼圆睁,眼球布满血丝,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和着鲜血在脸上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痕迹。
这股力量在他体内肆虐,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烈火灼烧,又像是被无数钢针猛刺。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随时都会被捏碎。
他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关节处传来咔咔的响声,仿佛骨头正在被缓缓碾碎。身体试图挣扎,却被血爪牢牢锁住,只能无助地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而方烈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还不说实话吗?”
柳忙在这种折磨下已经濒临崩溃,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如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的声音已经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方烈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冷哼一声,双手再次快速结印。只见围绕在柳忙周围的血气开始缓缓倒流,那些原本深深刺入他身体的血刃般的爪子慢慢从伤口中抽出,每抽出一分,柳忙都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随着血爪的撤回,柳忙身上外翻的皮肉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些鲜血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纷纷回到伤口处,伤口迅速收拢,仿佛时间在倒流。他经脉中的血气也不再肆虐,而是沿着原路返回,痛苦的烧灼感和刺痛感逐渐减轻。
血系功法——血元回天印。
柳忙那原本抽搐不止的四肢也慢慢平静下来,关节处咔咔作响的声音消失了,他的身体不再颤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仍残留着惊恐的神色,整个人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虚弱地瘫倒在地上。
“继续说!”方烈催促道。
“是!我们这次本来是受一个叫什么……陈什么的将军邀请,那将军允许我们在洛阳周边劫掠,不过光凭他,可能也就只能集结四万人。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