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圆睁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扭曲的面容涨得通红,对着诸葛空名等人嘶声大骂:“诸葛空名,你这阴险狡诈之徒!竟敢算计我们。河南王殿下的大业岂是你能阻拦的,你们都将不得好死!我田文竟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剑,疯狂地朝着马国承扑去,已然是强弩之末,唾沫星子随着他的叫骂飞溅而出,整个人状若癫狂。
“住口!”马国承拉开距离,长枪遥指老年参将,“田文竟,我cnm!你tm一个小卒出身,被贬了职的七品官,凭什么在这耀武扬威啊!你不是做鬼也不放过我们吗!好啊!来啊!要命,老子这条命,跟着皇上,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在马国承新一轮凌厉的攻势下,老年参将虽拼死抵抗,但破绽愈发明显。马国承瞅准时机,一枪刺出,如蛟龙探海,精准地挑飞了老年参将手中的剑。
老年参将瞬间失去武器,他睚眦欲裂,却也知道大势已去。“你们不会得逞……”他绝望地怒吼一声,然后决然转身,朝着曹不忌手下士兵们的长枪阵冲去。
士兵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老年参将狂奔数步,猛地将自己的身体撞向那如林的枪尖。长枪瞬间刺入他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他的身体也随之缓缓倒下,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决绝。
而另一边,年轻参将在龙思多的双刀紧逼下,早已是左支右绌。
龙思多看准他的慌乱,一个虚晃,随后一脚踢在年轻参将的膝弯处。
年轻参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龙思多顺势用刀背抵住他的脖颈,冷冷道:“放弃抵抗吧,你已经输了。”
年轻参将满脸颓丧,知道自己再无反抗之力,只能束手就擒,被龙思多的士兵押解下去。
诸葛空名神色凝重,缓缓扫视过在场每一位将士的脸庞,高声说道:“诸位,方才之事只是阴谋的冰山一角。此刻我必须如实相告,来犯之敌并非之前所宣称的那般寥寥,实则确有蛮族数万之众,如汹涌潮水般朝宜阳城奔涌而来。”
话音落下,众将士皆面露惊惶之色,一时间议论纷纷。
诸葛空名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道:“然我等亦非孤立无援,我既率三千精兵与一百火器营前来,便是为了与诸位齐心协力,共御外敌。宜阳城乃战略要地,不容有失,我们背后是万千百姓,是家国山河。”
“我深知此役艰难险阻重重,但我亦对诸位充满信心。我们有坚固的城池可依,有精锐的将士可用,更有保家卫国的决心。松林学院所授,不只是兵法谋略,更是忠君爱国之大义。如今,便是我等践行使命之时。”
“从即刻起,我们需重新部署城防,调配兵力。火器营于关键隘口设伏,利用火器之威,挫敌前锋。宜阳将士严守城墙,各司其职,不得有丝毫懈怠。其余人,随我出征!”
诸葛空名的话语掷地有声,渐渐安抚了众将士的慌乱之心,他们的眼神中开始重新燃起斗志,齐声高呼:“愿听将军调遣,与宜阳共存亡!”
……
李凡率领着一千精锐士卒,如一支离弦之箭般冲向南疆狼族的大军。他一马当先,身姿挺拔而坚毅,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前方的敌军。
起初,南疆狼族见李凡所率兵力如此之少,发出阵阵狂傲的嘲笑与呼喊,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波涛,企图在气势上就将这区区千人之队彻底压垮。
一名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首领高高地骑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之上。他身着一袭黑色的狼皮战甲,战甲上的狼毛在风中肆意舞动,仿佛择人而噬的恶狼。他的双眼狭长而凶狠,闪烁着贪婪与残暴的光芒,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只见他猛地扬起手中那把狼首大刀,用一种极为嚣张、狂妄的语调大声吼道:“哼!就这区区一千来人,也敢在我们南疆狼族面前耀武扬威?简直是不自量力!南疆十二洞的兄弟们,给我直接灭了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过!”
他身旁的一众战士们闻言,纷纷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那声音汇聚在一起,犹如汹涌澎湃的海啸,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彻底吞没。
“等踏平了这支小部队,我们就顺势攻进宜阳。宜阳城的财富和女人都将成为我们的战利品!”首领打扮的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对掠夺的渴望。
“首领,听说洛阳更是繁华无比,那里的珍宝堆积如山啊!”一名手下谄媚地说道。
“哈哈哈哈!”这名首领仰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