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
只见刀光闪烁之间,南疆溃卒们犹如脆弱的蝼蚁,纷纷倒下。有的被拦腰斩断,鲜血与内脏喷洒一地;有的头颅飞起,腔子里的血柱冲天而起。
溃卒们本就被之前的战败打击得斗志全无,此刻又遭遇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更是乱作一团。他们绝望地呼喊着,试图抵抗,但在龙思多的猛烈攻击下,一切抵抗都显得那么无力。
龙思多的双刀所到之处,血花四溅,惨叫连连,那片曾经他们熟悉的营寨前,此刻成了他们的死亡之地,死亡的阴影如浓重的乌云般笼罩着每一个南疆溃卒,让他们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之中。
营寨之上,蚩敬的身影缓缓浮现,他面色冷峻,目光扫视着下方混乱的战场。
看着如蝼蚁般挣扎求生的南疆溃卒,以及在阵中大开杀戒的龙思多,蚩敬心中清楚,这场战争的胜负已毫无悬念。
他深吸一口气,运足内力,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整个战场:“南疆的将士们,你们已无路可逃!抵抗唯有死路一条,放下武器投降,方可保得性命!”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试图穿透那弥漫的血腥与喊杀声,传入每一个南疆狼族士兵的耳中。
然而,溃卒们大多沉浸在恐惧与绝望之中,只有少数人开始动摇,他们望着周围惨烈的景象,手中的武器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龙思多听到蚩敬的劝降声,手中双刀攻势更猛,似是要以绝对的武力让这些南疆士兵彻底放弃抵抗的念头。他一边挥舞双刀斩杀顽抗者,一边大声喝道:“降者可活,执迷不悟者,死!”
蚩敬见此情形,眉头微皱,继续喊道:“莫要再做无谓的牺牲,只要投降,汉军定会善待你们。你们的家人还在等待你们归去,难道要让他们为你们悲痛一生吗?”这一番话,触动了不少南疆士兵心中最柔软的角落,更多的人开始缓缓放下武器,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疲惫。
南疆狼族的溃卒们拖着疲惫且惊恐的身躯,望着营寨之上的蚩敬,心中五味杂陈。
那些普通士兵,本就被战争的残酷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只想着能保住性命。他们听闻蚩敬的劝降声,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希望,想着家中的父母妻儿,手中的武器渐渐垂下。
有的士兵眼神中满是犹豫与挣扎,他们深知投降意味着背叛自己的族群,可面对眼前如死神般的汉军,他们又实在没有勇气继续战斗。
而一些洞主却满心愤怒与不甘,其中一位洞主瞪大了眼睛,冲着蚩敬大骂:“蚩敬,你这卑鄙小人!竟与汉人勾结,出卖我们南疆!你可还记得自己身上流淌的南疆狼族血液?”
另一位洞主也满脸通红地吼道:“你以为投降就能换来和平?你这是把我们南疆的尊严踩在脚下,让我们成为千古罪人!”
他们的叫骂声在战场上回荡,尽管声音被喊杀声和惨叫所掩盖,但那股愤怒与怨恨却仿佛能穿透空气。
蚩敬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情,他高高举起手臂,大声喝道:“九黎部‘巫、蛊、毒’三师听令,出击!扫灭所有负隅顽抗之人!”
随着命令下达,只见一群身着奇异服饰、面容冷峻的巫师首先踏入战场。他们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挥舞着各种神秘的法器,瞬间,战场上涌起一阵诡异的浓雾。
这浓雾带着刺鼻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让那些本就惊恐的南疆士兵们视线受阻,心中更加慌乱。
紧接着,蛊师们也纷纷现身。他们从怀中、袖中取出一个个密封的蛊罐,轻轻打开,无数色彩斑斓、形态各异的蛊虫如潮水般涌出。
这些蛊虫或嗡嗡作响,或嘶嘶爬行,朝着顽抗的士兵们扑去。有的蛊虫顺着士兵的腿脚迅速攀爬而上,瞬间钻进他们的衣服里,士兵们只感觉浑身奇痒无比,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他们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试图将蛊虫弄出,但蛊虫却越钻越深,许多士兵疼得在地上打滚,惨叫连连。
而毒师们则更为阴险毒辣。他们在战场边缘悄悄布置下各种毒阵,然后施展毒功,将毒雾吹向顽抗的人群。那毒雾呈现出幽绿色,所到之处,士兵们的皮肤开始溃烂,眼睛被毒雾侵蚀,失明者不计其数。
他们痛苦地呼喊着,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龙思多见此情形,心中虽有不忍,但也明白这是战争的残酷性,只得再次高喊“降者不杀!”
大多数溃卒看着周围不断倒下的同伴,听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蛊虫嘶鸣和巫师的诡异咒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对他们来说,活下去才是此刻唯一的念头,哪怕是背负着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