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哼,你们二人在这大放厥词,可真是可笑至极。栾氏双子,谁人不知,在狼族之中乃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之辈。平日里就会依仗些旁门左道的配合,躲在他人身后捡便宜,真到了硬仗,却不见你们有何作为,如今却在此处对我耀武扬威,不嫌丢人现眼吗?”
栾氏兄弟听闻刘天梁的嘲讽,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栾云怒目圆睁,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这是在自寻死路!”说罢,他与栾平对视一眼,两人心意相通,同时加快了攻击的速度。
栾云施展出“狂风刀法”,三尖两刃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呼啸的风刃,如龙卷风般朝着刘天梁席卷而去;栾平则使出“暗影刺”,身影如鬼魅般在风中穿梭,三尖两刃刀闪烁着寒光,从各个刁钻的角度刺向刘天梁。
刘天梁虽久经沙场,可此前的激战已消耗了他大量体力,如今又面对这默契十足的双胞胎,不免有些吃力。只得奋力抵挡,将长刀横在身前,“当”的一声挡住了上方的攻击,同时侧身避开下方的刺击。
但栾氏兄弟紧接着又是一轮连绵不绝的攻势,他们心意相通,攻击的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
刘天梁刚挡开左边的一刀,右边的攻击又至。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混着血水不断从脸颊滑落,身上的伤口因剧烈动作而撕裂,传来阵阵剧痛。
他的士兵们想要上前帮忙,却被狼族士兵死死缠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将军陷入险象环生之境。
刘天梁深知自己不能倒下,他强提一口气,凝聚起体内剩余的功力,长刀舞动,口中念念有词:“炎龙九转·破风式!”
只见长刀上燃起微弱的火焰,试图抵挡栾氏兄弟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虽然暂时抵住了栾氏兄弟的攻击,然而由于气力不足,他的动作渐渐迟缓,脚下也有些虚浮,身上又被风刃划出几道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栾氏兄弟见刘天梁逐渐难以支撑,攻势愈发猛烈。
刘天梁虽拼尽全力抵抗,但长时间的战斗让他的双腿如灌铅般沉重,手臂也酸痛难忍,每一次挥动长刀都像是在拉扯着全身的伤痛。
栾氏兄弟瞅准他一个防御的间隙,栾云猛地一个欺身,三尖两刃刀带着强大的力量直逼刘天梁的胸口,这一击势大力沉,刘天梁拼尽全力用长刀去格挡。
“当”的一声巨响,他只感觉手臂一阵酸麻,长刀险些脱手。
而此时栾平也趁机绕到他的身后,三尖两刃刀闪烁着寒芒刺向他的后背。
刘天梁躲避不及,只能侧身,弯刀刺入他的肩胛,一阵剧痛传来,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栾氏兄弟得势不饶人,继续发动凌厉的攻势。
刘天梁虽顽强抵抗,但终究是体力不支,脚下一个踉跄,栾云飞起一脚,正中他的腹部,刘天梁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摔落在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四肢已不听使唤。
栾氏兄弟缓缓走近,栾云看着倒地的刘天梁,冷笑一声:“你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刘天梁双眼通红,怒视着他们,却无力反驳。
栾平则在一旁说道:“跟他废话什么,解决了他,我们去追那公主。”说着,举起三尖两刃刀,准备给刘天梁致命一击。
此时,邸丕捂着伤口赶忙上前,对着栾氏兄弟抱拳行礼,高声说道:“二位且慢!刘天梁乃是忠义之士,今日之战已尽显其勇,杀之恐有损我狼族威名,不如留他性命。”
栾平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邸丕,你莫要在此假惺惺。这是我兄弟二人的战功,岂容你插手阻拦?他多次杀伤我族之人,定不能饶。”
栾云也附和道:“没错,今日他必须死,谁也别想求情。”
邸丕神色诚恳地说道:“二位兄弟,刘天梁虽是我们的敌人,但他亦是一位难得的勇士。在战场上,他的英勇与坚韧,你我都有目共睹。我等狼族向来敬重强者,如此贸然将他斩杀,实非英雄所为。”
栾云却冷哼一声:“邸丕,你莫要在此假惺惺。这是战场,不是你讲侠义的地方。他杀了我们众多狼族将士,还重伤了你,难道就这样放过他?我们若不杀他,如何向死去的族人交代?”
邸丕继续劝解道:“我理解二位的愤怒,但杀了他,不过是多一具尸体,可若留他性命,为我所用,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栾氏兄弟相互对视一眼,栾平大声道:“邸丕,你不必再劝。我们只知,今日若不杀他,必然后患无穷。”说罢,栾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