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赵龙仿若天神下凡。
他生得面如冠玉,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若星渊,闪烁着坚毅与果敢。
头戴一顶亮银盔,盔缨随风而动,恰似烈焰在燃烧;身披一副白银甲,甲片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似粼粼波光。背后一袭白色披风猎猎作响,宛如飞云漫卷。
跨骑于骏马之上,那马通体雪白,无半根杂毛,鬃毛飞扬,四蹄强健有力,踏地之处,石碎尘扬。
手持银枪,威风凛凛、气宇轩昂。那骏马昂首嘶鸣,四蹄刨地,溅起阵阵尘土,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而激昂不已。
此景此状,真如神兵天降,瞬间扭转了这命悬一线的危局。
赵龙目光中满是鄙夷与愤怒,大声痛斥道:“你们虽是狼族血脉,却也是大兴子民!尔等不思保境安民,反倒兴不义之兵,烧杀抢掠,残害生灵!朝廷与狼族本可和平共处,却因你们这些好战之徒,致使烽火不断,百姓流离失所。我赵龙在此立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允许你们再肆意妄为!”
“赵龙?你莫不是陕系赵氏狼族子弟?”栾平眉头一皱,脸上带着一丝阴狠与嘲讽,那语气就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问道。
“不错!”赵龙泰然自若,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无畏。
栾氏兄弟一听,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更加愤怒。
栾云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咬牙切齿道:“好你个赵龙,你这个狼族的败类、无耻的叛徒!同为狼族血脉,你却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投靠大兴朝廷,反过来咬自己的族人,你也配称狼族子弟?今日定要将你这叛徒千刀万剐,清理门户!”
栾平也满脸涨得通红,恨意仿佛要从他的每一个毛孔中溢出来,他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有何颜面去面对狼族的先辈?你就是个贪恋荣华富贵的软骨头,为了那点可怜的赏赐,就出卖自己的族人,你简直就是我们狼族的耻辱,我呸!”
赵龙冷哼一声,驳斥道:“你们莫要颠倒黑白!自大兴开国,朝廷已多次提出共同发展、共享资源之策。而你们如今为了一己私利,裹挟族人发动战争,让无数百姓无辜丧命!无颜面对祖宗的该是你们!”
栾氏兄弟听后,栾云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高声反驳道:“哼!你不过是朝廷的鹰爪,一个被人驱使的可怜虫罢了,怎会知晓我族的疾苦?这大兴朝廷,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向来对我狼族百般欺压,抢夺我们的土地,杀害我们的族人,我们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你竟然还帮着他们说话,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栾平也在一旁附和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还在这装什么正义使者?少在这里假仁假义!等你下了地狱,看你怎么跟狼族的先辈们交代!”
赵龙闻听此言,怒极反笑:“荒谬!我朝百姓安居乐业,靠的是勤劳耕种、辛勤劳作,何时曾亏待过你们?分明是你们狼子野心,贪婪无度,挑起这无端战火,涂炭生灵,还敢在此强词夺理!”
栾氏兄弟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心有灵犀般同时催马向前,挥舞着三尖两刃刀,刀光霍霍,妄图以二敌一,将赵龙迅速制服。
赵龙见此情形,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他体内的气息疯狂涌动,使出了强化系功法“怒焰焚天”。
这功法在民间还有另一个名字——云大怒。
刹那间,他的周身被一层浓烈的红色光芒所笼罩,气势陡然攀升,仿佛一尊从地狱归来的战神,那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只见他身姿矫健如游龙,座下战马配合默契,四蹄腾跃间进退自如。银枪在他手中犹如蛟龙出海,灵动且威力无穷。
交手不过数合,赵龙瞅准栾云招式稍显老套、力量衔接不畅的瞬间,猛然发力,银枪如灵蛇吐信,“噗”的一声,精准地刺穿栾云的咽喉。
栾云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从马上栽倒。
栾平见状大惊失色,一时乱了阵脚。赵龙顺势横扫一枪,枪杆重重地打在其腰间。
栾平惨叫一声,整个人从马背上飞出数丈之远,重重地摔落在地,挣扎几下便没了气息。
邸丕在一旁看到栾氏兄弟如此迅速地被赵龙斩杀,心中又惊又怒,他大吼一声,全然不顾自身伤势,提起手中弯刀,朝着赵龙疯狂扑去。
赵龙刚解决完栾氏兄弟,见邸丕不顾一切地冲来,他立刻调整身姿,双腿夹紧马腹,让战马稍稍后退一步,借此稳住身形,同时右手紧握银枪,枪尖朝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