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为了身后的百姓而战,为了大兴的荣耀而战!”
他的声音粗犷豪迈,带着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士兵们听了,热血沸腾,纷纷握紧手中武器,高声呐喊,士气高涨到了极点。
后方,孔克捷正对着一堆粮草账目,眉头紧锁,仔细核对。
“过瘾啊!过瘾!”他身着儒袍,文质彬彬,却又透着一股军人的干练。
他转头看向楚云非,神色认真地说道:“云非,这情报传递和粮草调度可是重中之重,关乎整个战局的成败,半点马虎不得。这打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咱们得把后勤保障做好,前线的兄弟们才能安心打仗。你务必安排可靠人手,确保消息及时、准确地送达。”
楚云非点头应道:“孔兄放心,我早已挑选出军中最精锐、最可靠的信使,他们各个都是快马加鞭的好手,一旦有情况,保证第一时间传回。咱既然接了这任务,就得把它干好,不能掉链子!”
“军人,要有骨气!”他身形挺拔,目光坚定,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将风范。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防御工事迅速搭建完成。深壕纵横交错,犹如一道道天堑;拒马如林,寒光闪烁,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这里的不可侵犯。
强弩手们紧握着强弩,目光如鹰,瞄准着对岸;投石车也已装填完毕,巨大的石块仿佛随时准备呼啸而出,给敌人致命一击。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只等蒙元军队踏入这精心布置的战场,迎接他们的将是一场血与火的洗礼 。
而此时,铁木迭儿的军队也已抵达大河对岸。放眼望去,对岸营帐连绵不绝,军旗猎猎作响,人喊马嘶,一片喧嚣。
“大帅,对岸大兴军队防御严密,我们贸然渡河,恐怕损失惨重。”一名副将忧心忡忡地说道。
“哼,怕什么!他们能有多大能耐?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铁木迭儿一脸不屑,眼中满是傲慢,“传令下去,强行渡河!”
“大帅,不可啊!敌军必定在沿岸布置了大量强弩手和投石车,我们渡河之时,正是他们攻击的最佳时机,恐怕还未上岸,就会损失大半兵力。”另一名副将焦急地劝阻道。
铁木迭儿听了副将的劝阻,脸上的不耐烦瞬间转为暴怒,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得到处都是。“你这孬种,竟敢在这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本帅心意已决,今日定要渡河!你却在此胡言乱语,扰乱军心!”铁木迭儿的眼睛瞪得滚圆,恶狠狠地盯着那名劝阻的副将,“来人呐,将他拖出去,重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看谁还敢在这说丧气话!”
两名士兵立刻上前,架起那名副将就往外拖。副将满脸惊恐,大声呼喊:“大帅,末将是为了我军着想啊!”
可铁木迭儿充耳不闻,依旧怒不可遏地咆哮着:“都给我听好了,今日谁再敢阻拦渡河,下场就和他一样!”
营帐内的其他将领们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低下头,生怕触怒了此刻犹如疯虎般的铁木迭儿。
那名被拖出去的副将,很快就传来了痛苦的惨叫。
五十军棍下去,他的后背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衣衫,整个人被打得奄奄一息。
打完之后,士兵又把他拖回营帐,扔在地上。他虚弱地趴在地上,气息微弱,眼神中满是绝望。
铁木迭儿却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高声下令:“传令全军,即刻准备渡河!若有退缩者,格杀勿论!”
在他的强硬命令下,蒙元军队开始行动起来。士兵们战战兢兢地准备船只,搬运武器,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谁也不敢违抗铁木迭儿的命令。
很快,密密麻麻的船只就排列在了河岸边上,蒙元士兵们登上船只,手持武器,向着对岸的大兴军队进发。
此时,大河对岸的岳武穆等人早已察觉到了蒙元军队的动向。
丁委指着河面上的船只,对岳武穆说道:“岳副帅,蒙元军队果然开始渡河了,咱们的机会来了。”
岳武穆神色冷峻,点了点头:“传令下去,强弩手和投石车,按照预定计划,瞄准敌军船只,听我号令,准备攻击!”
强弩手们将弩箭搭在弦上,紧紧盯着逐渐靠近的蒙元船只,手指扣在扳机上,蓄势待发。
投石车旁,士兵们紧紧握住绳索,只等一声令下,就将巨石发射出去。
黎云龙看到蒙元军队渡河,兴奋得满脸通红,他挥舞着长枪,大声吼道:“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