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宫里传出太孙和禁军统领刘海宁的女儿定亲,好消息传出来没几天皇上就驾崩了。
紧接着有不少与礼王有牵连的人纷纷下了大狱,太子连登基大典都等不到了,就让将这些人通通斩首,菜市口的地面都被鲜血染红了。
这里面是有罪大恶极之人,也有与礼王合谋之人,但还有的不过是给礼王府置办过几件东西,或者是相类似的情况,大家都以为太子不过是将这些人或贬谪,或发配,或流放,谁都没想到一个没留全杀了。
之前所有人都说太子仁善,从这件事之后,仁善二字和太子再也没有关系了。
沈北渊依旧是刑部尚书,仿佛与之前没有任何变化,只有他明白不一样了。因为他查出来,那天晚上府邸进贼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他和如今的皇上相互之间都知道,只是互不说破罢了。
…………
时间回到沈洛瑜回来的那天晚上。
沈洛瑜想到在皇宫里,礼王世子不仅对他拳打脚踢,还让他从那些士兵的胯下钻过去,就在他就被打的昏过去之时,太孙赶到救了他。
可是就在他迷迷糊糊之时,听到太孙与旁人的说话声。
“太孙,沈二少爷不会有事吧?”
“不会,我就是要他吃一次教训,平日里拉拢他,他竟然和我玩平衡,玩互不得罪,以前靠着高扬姑母,之后又靠着皇爷爷,谁也不敢得罪他,如今皇爷爷自己都不保,谁还管的了他?以后我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沈尚书会不会?”
“沈尚书不过是一介文官,还只是三品,又能如何?”
沈洛瑜心中发恨,原本他当然是可以回去的,是太孙非说有问题要请教先生,大家碍于他的身份这才留了下来,可是只有他遭难,就是因为他不想站边。
沈北渊看着二儿子说道:“从今往后,你就在家里好好养伤,其他的不要多想。”
沈洛瑜声音沉闷的应了。
“昨天家里进了贼,幸亏有你兄长帮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进贼?”
“嗯,等你伤好之后就在家里跟着王老先生读书,以后和那些皇家贵胄少来往。”
“父亲可是查到了什么?”
“林宝去了贼首那里,查到了那个所谓管家的踪迹,吴家的人干的。”
“太孙的生母——吴良娣母家?”
“说来也奇怪,虽然你母亲生前跋扈与大家不睦,但是人毕竟已经死了,太子即使再有不爽,也不会让这些贼人偷偷进府,我审问了,只知道是找东西,但到底是什么,贼人头目已经死了,不得而知。”沈北渊虽然说这话,可却盯着次子看。
沈洛瑜心中一惊,他感觉父亲似乎在怀疑着什么,其实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是因为一只凤头簪。”
“什么凤头簪?”
“这支凤头簪是外祖母当年的东西,外祖母的母家贺家当年富可敌国,外祖母成为皇后没几年,贺家就因为勾结外族全族而亡,当年贺家将财宝藏在了一个地方,还制了一个凤头钗作为钥匙,后来皇爷爷将这东西又送给母亲做嫁妆。”
沈北渊一下子想明白了,高扬公主的母亲是先皇后,后来因为皇上罗织罪名处置了贺家,先皇后一病不起以至于薨逝。这财宝肯定进了皇上的口袋,如今肯定是没有了。
而如今的皇后是太子之母,是由妃嫔扶上位的,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这才让太子派人来找。
“这里所谓的财宝八成已经没了,即使有,不过是乱家的根源,你将那只凤头簪给我,我明日交给太子。”
“是。”
次日,下朝之后。
沈北渊主动去了太子如今所在的勤政殿,只是他并没有进去,而是将一个盒子交给了小黄门,让其帮忙转交。
小黄门带着一脑袋问好,将东西交给太子。
太子打开盒子,果然是那只凤头簪,他小时候还在先皇后的头上见过,虽然想着里面的东西估计已经没有了,但万一呢,父皇那么疼爱高扬,万一给高扬留下一些呢,这样他也有了对付刘家和赵家的资本。
:()这个开局有点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