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息瞬间在军中传开,无论是底层士兵,还是中层将士都十分振奋,他们眼前的路不再被堵着。
有人高兴,自然有人不悦。其中沈羡之麾下的冯,毛,杜三人要么是因为关系进来的,并没有什么真本事;要么就是嫉贤妒能的小肚鸡肠之辈。
冯百夫长怒道:“沈校尉这是什么意思!底层那些人如何能与咱们一样,他们配吗?”
毛百夫长道:“已经这样了,又能怎么样?”
杜百夫长声音坚定道:“高将军早就对这个姓沈的不满,不如咱们以后彻底跟了高将军算了!”
冯百夫长有些犹豫,他原本就是因为高将军看不上他,这才被分给了沈羡之,“这……高将军能要我们吗?”
杜百夫长冷笑道:“那又如何?因为此事,沈羡之如今在军中的名声甚好,高将军能不着急,没准他这会还迫不及待呢。”
毛百夫长点头道:“有道理,他想要扳倒沈校尉,必定需要人留意着对方。”
他们没注意的是,此话被人听了去,于是赶紧跑去告诉给鲁百夫长。
自从沈羡之来到石井镇后,鲁百夫长很受其重用,自然见不得对方被算计,立即告诉给他。
沈羡之听到之后,心里有了终于如此的感觉,“我知道了。”不过他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最近底下的士兵训练的怎么样了?”
鲁百夫长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略微愣了一下,赶紧说道:“吉庆护卫十分负责,这些日子咱们的士兵长进很大。不过,一些优秀的士兵让一些无能之辈针对,底下的士兵对这几人怨气很大。”鲁百夫长暗戳戳的再次上眼药水。
沈羡之早有准备,他之前时不时的会带一些食物或者钱财给几个百夫长,让他们分给底下的士兵,没想到这三人竟然独吞了。
他并没有理会,时间长了,士兵之间自然有了对比,不满之声更甚,“我记得之前给了你们一些食物和钱财,让你们分给底下的士兵,可是有人并未照做。”此话虽然是问句,可实则是在陈述此事。
鲁百夫长眼睛一亮,赶紧说道:“确有此事,冯,毛,杜三位贪墨,并未分下去。”
沈羡之冷笑着:“我的东西竟敢贪墨,将人拿了!”
鲁百夫长领命而去,很快便带着一队士兵将冯、毛、杜三人拿下。
可笑的是捉拿之时,这三人刚好从高将军的营帐里出来之时,神情很是得意。可是在被捉拿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变化十分精彩。
三人被押到沈羡之面前,惊恐万分。不过还是嘴硬道:“大人,我等并未犯错,怎能被如此对待?恐会让底下将士寒心。”
不用沈羡之开口,鲁百夫长就已经回答了,他不屑道:“寒心?只怕不拿你们才会让底下将士寒心!也不想想你们做了什么事?”
闻声而来的高将军没有打招呼,直接进了营帐,看着被押的三人,劝说道:“沈大人这是做什么?大家都历经战场,活下来不容易,更客况这三人一向无错,这无错而罚只怕无法服众。”
沈羡之面上不显,仿佛对高将军还一如以前,“恐怕将军是被这三人蒙蔽了,这三人不仅将我发给士兵的东西独吞,还克扣军饷导致军心不稳,如今局势紧张,扰乱军心之人是万万留不得。”
高将军又质问着:“沈校尉,此举是否太过草率?”
他继续道:“高将军,证据确凿,怎会草率。再说了,这是我麾下之事,我自然要秉公处置,高将军再说下去恐有包庇之嫌。”
高将军见沈羡之丝毫不给他面子,便气哼哼的出去了。
这三人见高将军也拿沈羡之没办法,于是齐声道:“沈校尉,饶命啊,我们知错了。”
沈羡之神色冷峻:“你们犯下的错岂止这一桩。既然无德无能,安分些也就罢了,可是还要投靠他人,妄图陷害本将,此风不可长又如何能轻纵了你们。”
随后吩咐道:“明日一早,当着众将士的面公布三人罪行,行军法!”
鲁百夫长拱手道:“属下遵命!”
当晚,军营里气氛凝重,那三人被关押在牢营之中,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而高将军叫来了丁黄二人商量对策。
“真是废物!还没开始就被这姓沈的处置,这三人是废了,你们查的如何了,到底是谁向沈羡之泄的密?”这些日子以来,高将军是哪哪都不顺,本来还以为能得些好处,没想到被沈羡之搅局。
黄副将摇了摇头,他确实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