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斗在一起,两人配合,塌肩膀明显不敌,被小哥一脚踢飞出去狠狠砸在树上,吐出一口血来。
塌肩膀眼神阴冷怨毒,胖子此时赶到也加入战局。
他没想到塌肩膀跟橡胶人似的,愣神的功夫被塌肩膀击中,不受控制的朝张灵安和小哥的方向砸去。
小哥一把抓住胖子,也就是这几秒钟的功夫,塌肩膀飞快逃入了山林深处。
胖子爬起来就想再追,小哥一把拉住他:“别去了,他对地形很熟,当心有危险。”
见状,胖子只好作罢,他语气费解:“这家伙还是人吗?怎么打上去就像果冻似的,软绵绵的,还会反弹?还有那肩膀,塌成那样的,我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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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小哥摇头,这人他认出来,是当初他和张灵安来巴乃时跟踪他们的那个,不过他也不清楚对方的身份。
“等等。”三人往回走,胖子突然顿住,“我想起来了,我们来巴乃第一天,我就在阿贵家二楼的窗户里看到过这个影子。”
他当时还以为是他喝多了出现了幻觉,毕竟哪有人肩膀是那个诡异的样子,看影子跟吊死鬼似的。
“难道阿贵其实和这孙子是一伙的?”胖子惊疑不定。
“不好说。”张灵安也不确定,原着里阿贵、云彩和塌肩膀确实是一伙的,而且阿贵也根本没有儿子。
不过目前看来,阿贵并没有向塌肩膀透露过她和小哥的事情,还算是有几分良心。
胖子心中的疑惑都快溢出来了,他问道:“姑奶奶,小哥,你们说那塌肩膀守在山里是为了什么?难道他是你们祖宅的守门人?”
目前来看,那湖里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水下的张家古楼。
“他不是张家人。”小哥淡声否认。
胖子看了看小哥,又看了看张灵安,知道这俩失忆的人也不可能透露什么,琢磨片刻,干脆摆烂:
“管他娘的,天真脑子好使,等他回来再说,那孙子再敢来,胖爷我第一个抽死他。”
张灵安失笑,三人回到小院,洗漱过后各自睡觉去了。
后面一个星期大部分时间都在下雨,塌肩膀受了伤没再出现,几人又闲下来,胖子心宽体胖,没把那些事情放心里。
只不过云彩去亲戚家小住去了,这让他不禁百无聊赖。
一个星期后,吴邪终于回来了。
他带着一大卡车的装备,大车进不来,阿贵找了村里的拖拉机运了三趟,才把东西运到吊脚楼门口。
三人在门口接应他,帮忙卸货。
这次吴邪还带来了一个帮手——王盟,他在吴山居的伙计。
吴邪拍了拍王盟的肩膀和三人介绍:“灵安姐,小哥,胖子,这是我杭州的伙计,王盟。”
双方简单认识了一遍,王盟为人爽朗,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把东西搬进库房之后,五人坐在客厅喝茶。
一路过来,王盟和吴邪都累得不轻,连灌三杯凉茶之后,吴邪才问道:“灵安姐,胖子,你们这几天有什么发现?”
小哥那惜字如金的性格,还是问其他人来的快些。
“这你可就问对了。”胖子老神在在的看着吴邪,“你是不知道,你走之后,我们可以说是死里逃生,那家伙,都快赶上灵异故事了。”
吴邪白了一眼胖子:“别卖关子了,快说。”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里,胖子绘声绘色的把吴邪走之后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和吴邪说了一遍。
“等等。”吴邪打断胖子,“你是说山里全是密洛陀?”
“没错。”胖子点头,“山里有玉脉,密洛陀就是从里面出来的,除了那身绿皮不一样之外,瞧着和人差别不大,杀伤力很强,要不是姑奶奶机智,你就见不到我们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密洛陀不是瑶族传说吗?”吴邪十分震惊,但看张灵安和小哥的神色,就知道胖子绝对没有开玩笑。
“铁块里装的就是密洛陀,都是一个味道。”胖子道,“你别打岔,等我说完你再提问。”
一直讲到他们出山之后,发现了监视他们的塌肩膀,胖子才停下来喝了一口茶:“好了,天真同志,你有什么疑问就问吧。”
“你们从洞穴里出来之后,到了山上?”吴邪问。
胖子:“没错。”
“看来湖底和山里相连,而且应该是人为修建的通道。”吴邪推测道,“那些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