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总会有一些不愿提起的过去,重要的是现在是如何活下去迈向未来。
——神谷薰
明治8年(公元1875年)
当时樱国的明治政府刚刚成立,全国各地都还有小规模的动乱,民生刚刚起步。
甚至东京警视厅也是设立不久,一年的时间根本不够发展警力遍布全国,就算是首府东京,也是刚刚好够维持基本治安。
当时的东京甚至还有不少士族豪阀借机敛财,招募私兵,开地下钱庄,私设博彩。
人贩,鸦毒,黑窑子等等各种黑色事业层出不穷。
百姓的生活只能说比幕府末期好一点,该穷的还是半个月见不了肉食。
很多在码头,港口的苦工隔几天就会坚持不住,大病一场,永远倒下的也不少见。
战乱后的国家在初期只能说维持温饱。在这种情况下的樱国,哪怕是东京,要求人民个个乐善好施,热情待人,守望相助也是太想当然了。
就比如说某个在街头乱逛,正太身大叔心的家伙就正在嘟囔着。
“啧,到底是谁说霓虹人个个都彬彬有礼,热心善良的!要不是我还算机警,任务还没有开展就不知道被卖去哪里了。而且就我现在的外貌,居然还有人想捉我当娈童,我一个变态都觉得变态!”
陈山仁好不容易摆脱了几波拐子,还有喜欢猥亵幼男的hantai,逃到了一个市集里,还在为找不到神谷道场发愁。
要知道就算是在和平年代的种花家,一个14,15岁的男孩深夜在外也还是会有意外,更遑论是现时的樱国了。
如果在入夜前再找不到道馆,很难想象这历练还能不能进行下去。要是被不怀好意的人拐走了,就樱国某些人的hantai程度来说,他宁愿自杀回虚数空间!
就在陈山仁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市集前方变得嘈杂起来,让本就不算整洁的街面显得更加的拥挤。
“饶命呀,武士大人,我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呀,而且当初你也没说要还那么多,现在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没办法呀。”
“无路赛,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可是签了契约,画了押的,想不认账吗?哈?”
“饶命呀,饶命呀,求求你,再宽限我几天,宽限我几天吧!”
“八嘎,你现在就得还,要是还不上,就把你的房子抵押了,剩下的你全家都给老子去做苦工还债!!”
只见市集的某处,人群自觉的空出了一圈,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打手,恶霸的男人们围住了瘫坐在地上的一家四口。
为首的光头恶霸甚至拔出了刀,另一手拿着一张印着红手印的纸张,对着地上鼻青脸肿的男人大吼大叫。
“造孽呀,雄大这次肯定要被赶出来了,听说他们的房子之前就被武田观柳的手下看上了,谈了几次都谈不拢,现在不是明抢吗?”
“是呀,雄大的房子好歹也算是这附近比较好的地段了,听说是想要收来开烟馆呢,害人不浅呐,这些个黑心商人呀!!”
“嘘!小声点,他们是武田观柳的人,要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你少不了遭罪,想挨打吗??”
附近围观的群众窃窃私语,看似个个都为雄大那一家子抱打不平,但也没一个胆敢上前阻止,挺身而出。
只是露出厌恶又惧怕的眼神,暗暗看着那些恶霸。
甚至有些人还看着雄大,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啧啧啧,看热闹真的是人类的天性,都打成这样了,这明显是强拆党呀。等等,地上的叫雄大,强拆,这个熟悉感是怎么回事?那个光头不会叫阿强吧??”
一时间陈山仁的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嘴角有些抽搐........
“不过按照他们这种闹腾法,警视厅的人也快到了吧,或者.....可以试试这样,顺便也搅个局吧,看着也蛮可怜的,唉~当我做了件好事吧,反正武田观柳也不差这个锅........”
陈山仁看着里面的情况,一边想着剧本,为接下来的演出做准备,一边看着市集的另一头,静待时机。
“前面的人!住手!你们在干嘛呢!!赶紧散开,散开,我们是警视厅的!!!”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就在打手一伙对雄大拳打脚踢时候,一队警视厅的巡察赶到现场。
“哟,这不是各位巡察大人嘛,速度还蛮快嘛,你们来就对了,这一家子无赖欠我们钱,现在说给不了,巡察大人帮我们看看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