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叹气,“吼吼——”
安分点,不许再胡闹。
整张脸都耷拉下来的鼠鼬,“实在不行还是说两句吧。”
没一会儿的功夫,鼠鼠都快要憋出病来了,不能说话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煎熬。
白虎转身继续去捯饬着他的草药,被抛弃在后面孤独寂寞冷的鼠鼬越发幽怨。
山不就我我就山,江呦呦起身一把抱住白虎的大腿,姿势非常的熟练。
“你听鼠鼠我解释,那只老虎实在是太能瞎扯,简直就是危言耸听的接班人。”
江呦呦还怕白虎不懂,拿树枝生动形象地画了一只吐宝鼠和白虎,还特意指了一下表示是自己。
白虎:“吼吼——”
然后呢。
江呦呦又在一大一小的旁边画了一只小老虎,“他说他想要加入我们。”
鼠鼬讲得口干舌燥,亮晶晶地看着白虎,她解释的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吧。
白虎轻柔地rua了一把鼠鼬的身体,继续去看着火堆上架着的锅。
江呦呦:“???”
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二度头疼的鼠鼬,扒拉两下地算了。
蹲坐在火堆前的白虎想法十分简单,他并不介意江呦呦和对方接触,毕竟他已经说了将这件事交由她处理。
江呦呦始终是独立的个体,他只是暂时养着鼠鼬,等到对方成年拥有自保能力后,迟早会离开他的。
但是前提条件是对方不能私自擅闯他的私人领地,打扰到自己的日常作息。
这一点他必须要跟那只幼崽讲清楚,不然他不介意让对方再次感受一下什么叫做“老虎起飞”。
锅里冒出白色的雾气,裹着金银花的茶水彻底被煮开,白虎接了一大碗递到江呦呦面前。
“是什么好吃的吗?”
鼠鼬看着飘着几根不知名树叶的白开水,她已经沦落到只能喝草根水的地步了吗?
鼠鼬的眼眶瞬间通红,不知名的委屈油然而生,莫名地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探知到对方想法的白虎,他有那么恶劣的性格吗?这么低级的折磨人手段他才不屑用。
不过似乎对于小幼崽还说还是相当有震慑效果,以后不听话倒是可以用来试试。
顶着白虎看向自己的压力,鼠鼬闭上眼睛毅然决然地一口闷,“斯哈斯哈,鼠鼠我的舌头……”
哭惹,被烫的。
总之头上的包还没好,舌头上又起了不少的泡。
江呦呦自闭,她今天不会给任何一头老虎好眼色看,都是一群大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