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而又神异。
“羽哥——”
“项伯叫你——”
远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一个少年人将手做成喇叭状放在嘴巴前大声的喊着,听到这动静的项籍放下手中的长矛,缓缓的吐了口气。
一旁的侍从连忙将衣服递了过来,他随意的披了上去。
此时已经快到冬日了,他却依旧是壮实的不怕冷,年轻人的火力很壮。
越过重重茅屋,最后来到了村落最中央的一处房子里,他推门走了进去后,看着里面坐着的项梁,挠了挠:“叔,您喊我有什么事情么?”
项梁坐在那里,沉默着。
片刻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前段时间我不是察觉到不对,所以给其余几国的那些人去了信,让他们试探一下么?”
“如今有消息了。”
项梁缓缓的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他的眼眸中带着沧桑和疲惫。
“不管是张良也好、还是李左车也好,都已经明确的拒绝了我们的“招揽”,而在我们的人之中,也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动摇了。”
他沉默的说道:“咱们....”
项籍倒是不在意的说道:“他们又算什么呢?咱们最终还是要靠手里的兵器来造反的,难道拉拢了他们,就能够造反了?”
“他们不乐意那是他们的损失,咱们怕什么呢?”
项梁回过头,看着项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造反造反造反,你脑子就装着这些东西。”
“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人帮咱们,咱们怎么造反?”
“就凭咱们手里这些家卒么??”
“如今那个劳什子殿下让李斯编撰出来了什么法典,民间黔首对秦律都已经不是那么怨恨了!如此一来,咱们若是正经造反,哪里还有人愿意跟着咱们掉脑袋?”
“动动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