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弥补,但是……赤瞳,又不想,不想失去她……”
“……”知月叹了口气,真是,她又何尝不是。
“……主人,赤瞳该怎么办才好……赤瞳实在搞不懂……”
说到后面,小瞳竟抱住知月呜呜咽咽哭了。
对方源源不断的眼泪,打湿了知月薄薄的衣裳,穿透布料,灼烧皮肤,没想到会这么烫。
简直,烫死人了……
但是很暖和。
就这样,保持一个姿势,不知过去了多久。
赤瞳松开她,好像睡过去了,发出轻微鼾声。
知月才转过身,将她摆正,盖好了被子,然后出去,关上门。
她靠着门,这才呼出一大口气来。
好开心。
……
一连两天,赤瞳都没再去厨房,或躺在还散楼的屋檐上,或坐在飞檐上,但每次糖葫芦不离手。
连药汤,都没再催促知月喝,突然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虽然多愁善感可能不适合她。
但就是感觉,小瞳似在思考人生,总之心不在焉的。
难不成,是那晚喝的酒有问题?桃花醉,桃花醉,这酒名怎么觉得很熟悉,很亲切啊?
不会吧,因为要是真有问题,小夜早就上门来了。即使有问题,顶多也只是拉几天肚子,或是中毒。
小瞳怎么看,除了忧郁些,其他都很正常。
知月倒也不去主动打扰,每到饭点,小瞳会自己下来,像是在吩咐仆人,对她道:“做饭了笨猪。”
已是深秋,天气转凉。
知月做好午饭,给她端到后院,自己在一旁蹲着,吃起了方才烤的红薯。
今天是第三天,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知月又受不了了。
小瞳是不是以后都这样了?不行,她得想办法让小瞳振作起来!
赤瞳吃干抹净,要出门买糖葫芦,知月想到她会跟昨天一样,早就出门买好了糖葫芦。
“等等……”知月将藏在树后的糖葫芦拿出来,递给她,道:“尝尝,是不是你吃的味道。”
赤瞳微微一怔,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里的糖葫芦,接过,敛了敛眸子:“多谢。”
唉怎么又变回正经了啊?其实,凶巴巴的小瞳也挺有感觉,很可爱,有一种痞坏的性感。
见她吃了一颗,没露出不满,知月松了一口气:“怎么了这两天?跟我这个朋友说说呗。”
赤瞳思索了一会儿:“我是第一次做朋友,之前的事情,”耳根一红,斜目道,“抱歉。”
啊这,改邪归正了?!
知月拍拍她的肩头:“没关系,我原谅小瞳。以后要是道歉,就早点说,害我白担心了。”
话音刚落,两人便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就在知月绞尽脑汁要再找个话题时,却见小瞳脸颊一红:“我想通了一些事情。笨猪,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难得见她如此郑重其事,知月道:“你说!”
赤瞳还未开口,一只小兔子撞到了她小腿上。
软乎乎的小东西,不疼。知月低头看了看,发现另一只垂耳兔子,似乎在欺负竖耳兔子。
她立时训斥:“小塔,再欺负小树,把你关了!”
垂耳兔子看起来很老实,其实一肚子鬼点子,整天只知道变着法子戏弄竖耳兔子,趁小树吃草,用脚踢它,把自己弄得满身污渍,去往小树身上蹭,就是看中了小树好欺负。
小树和小塔都是雌兔子,当时在街上买的时候,小瞳只想要两只兔子,不想是一公一母,届时生的到处都是,就看中了一窝雌兔子。
小塔和小树是亲姊妹,且小塔比小树小。
知月将小树抱在了怀里,小塔没了戏弄对象,便蹦跶去了别处,她道:“小瞳继续说吧。”
赤瞳顿了顿:“第一个问题……”还是只说了一半,这时,知月喝道:“小塔,你过分了!”
转眼的功夫,小塔蹲在知月花田里吃几株兰花的叶子,边咀嚼,边向她投去轻蔑的目光。
见知月过来,它便迅速逃离,十分狡诈。
靠。知月发誓,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兔子,怒极反笑:“小塔,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追到大堂的屏风后面,才捉到小塔,小塔一直挣扎,知月正想法子惩罚它,叫它以后长长记性的,就在这时,她闻到了一阵异香。
好像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