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哭什么?”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俞悦悦吓得连忙把玉石塞进储玉,回头一看是叶从文,立马就跑到门口把门紧紧关上,恼怒地责备道:
“你来干什么?为什么不敲门就自己走进来了,万一我在穿衣服呢!”
“都敲了半天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还以为你偷偷一个人跑回万全县了呢?”
叶从文一见俞悦悦那娇羞难耐的模样,忍不住调侃道:
“穿衣服怎么了,没穿衣服都看过,当初也没见你发火吗?”
“你要是来羞辱我,跟我炫耀这些无聊的东西,那么请回吧,叶副统领。”
俞悦悦冷冷地说道,不喜不悲,眼神空洞。
“别这样嘛,我看你一次,你看我一回,咱们不是早就扯平了吗?”
叶从文知道俞悦悦心里不好受,今天在马车上冷眼旁观了许久,如果自己还看不出来俞悦悦情绪低落,那自己是真的有眼无珠了。
俞悦悦想起那次在铁塔村撞见赤条条不着片缕的叶从文,俏脸微醺,没到三秒,又恢复成冷冰冰的样子,冷冷地问道:
“你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有别的正事,我可要洗澡睡觉了。”
叶从文知道俞悦悦这次是真的沮丧颓废,心情低落,都说近乡心切,估摸着她没脸面对俞府一家老小的殷切期盼吧?
叶从文回头把房门紧锁,然后从储玉里掏出半截四色灵药,慎重地交到俞悦悦那双洁白的柔荑中。
“你先不要回俞府,跟我去趟禁忌圈,等你把这个东西吞服了,再风风光光回俞府。”
俞悦悦看着手中那半截四色灵药,气得差点那它砸到叶从文的头,没完没了是不是?我俞悦悦是不是很好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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