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
徒儿有出息,我这个做师父的脸上也有光。”
叶从文安慰几句,让她把五色宝药继续藏在四色灵药里,并且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定会惹来杀生之祸。
交待完后,叶从文就准备回房睡觉,忽然俞悦悦拦在房门口,笑靥如花,心潮澎湃,似乎随时都要把自己扑倒在床的冲动。
叶从文警惕地双手抱胸,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可是有一百二十八个婚约在身的人,请阁下自重。”
“约你个头!这么好的东西不给我任何提示,害得我成天郁郁寡欢愁眉苦脸,要是把我催老了,将来没人要嫁不出去,你叶从文负责吗?”
“听说贾逍遥很快就要出关了,我到时候问问他还有没有结婚的想法———”
“你!”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记得控制一下你这得意忘形的表情,白天还唉声叹气要死不活的样,突然间就春风满面满血复活,万一让蔺小鱼卞倩倩她们误会了,我就百口莫辩了。”
“误会什么?难道她们会误认为是你叶从文给我下了一千根金条的聘礼才哄的我眉开眼笑?你的钱财不都在木豆芽手中掌管着吗?
难道你还藏有私房钱?”
俞悦悦越说越好奇,似乎想替木豆芽搜查叶从文的储玉,省得这花心鬼去外面沾花惹草。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话了好不好?天色已晚,早点休息吧。”
叶从文施展身轻如燕步,眨眼的功夫就躲了过来。
“你站住!我有正事问你,”
俞悦悦抓不住叶从文,只好说正事:
“你这个———宝药,多吃一点少吃一点有什么影响吗?比如说少吃一块会不会没法铸鼎?”
“不会,吃得越多,到时候晋级越快。你要想跟贾逍遥一样在铸鼎纳元境停留十年八年,你少吃几口也无所谓。”
叶从文一边回答,一边趁机打开房门,慌慌张张地溜了出去。
俞悦悦见叶从文落荒而逃,心中既是欢喜又生忧愁,看到叶从文把门紧紧关住后,过了很久才默默地回头。
关上房门,跳到床上,兴奋地掏出五色宝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不停。过了很久才想到练双桥和俞健康。
“练双桥说只有五色宝药才能让他身体复原,也说只有五色宝药才能治好俞健康的无子症。不如我先去一趟练家老宅,给他们二人先把身体治好。然后我再安安心心跟叶从文进禁忌圈吞服五色宝药。
八级九级都无所谓,反正自己还年轻,以后慢慢修炼就行了。按照卞倩倩的一贯算法,我成为锻体术士后只有十岁的年纪,有的是时间修炼。”
俞悦悦觉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等吞服铸鼎宝药成为铸鼎纳元圆满境高手,再吞服荒阶魔核成为扩筋拓脉境高手,然后再学会身轻如燕步,不说追上叶从文,超过卞倩倩那只是时间问题!
那个时候我再运用寻宝秘术摘一对珍品宝药,以五色宝药那十倍于普通锻体术士的速度,不出三年,连澧州第一美人兼扩筋拓脉境第一高手都要被自己踩在脚下!
俞悦悦越想越兴奋,兴奋到整个晚上都睡不着觉,第二天天刚刚亮,俞悦悦便独自一人往万源县练家老宅跑去。
自己怕忍不住诱惑,一旦把整根五色宝药全部吞服,那亲爹和养父这辈子不是毫无救治希望了?
趁着众人都没有起床,花一个金币从一个商人手上高价买了一匹骏马,兴高采烈地在官道跑起来。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俞悦悦才赶回练家老宅,推开院门就看见练彩虹在一块石板上搓衣服,夏日炎炎,汗流如雨,为了省几个钱,事事亲力亲为,不辞辛苦。
俞悦悦见练彩虹终于褪尽铅华,回归朴素自然的生活,心中也感到十分欣慰,老远就喊道:
“娘,这么热的天你又在洗衣服呀?这些旧衣服你都穿几年了,扔掉换新的吧。”
练彩虹看见女儿回来了,立马就那毛巾把手擦干净,一边笑着喊道:
“双桥,健康,悦悦来看你们了!”
一边在俞悦悦身上拍着灰尘,皱眉责怪道:
“这么热的天,你可以放在早晨和傍晚赶路呀?女孩子家家的,晒黑了怎么办?”
“官道两旁绿树成荫,我骑得又快,太阳晒不到我的。”
俞悦悦上前把那些衣服全部扔掉,惹得练彩虹大骂不止:
“这丫头干嘛呢?衣服又没烂,好好的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