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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老宅现在怎么样了,之前我看被划成老建筑保护区域都翻新了,也不知道便利店还在不在。”
班澜把头埋在池一洋怀里嘀咕,回到杭城以后,她卖掉了老宅,拿着手里的钱开了工作室,后来有了积蓄,就在附近买了套公寓,上班近。
“挺好的,全都重新修缮了,便利店还在。”
班澜仰头问他最近去过吗。
“去过,我偶尔会去买烟。”
班澜奇怪,现在那种烟已经非常普遍,不需要再跑去那么远买烟。
池一洋的吻落在她耳垂:“在想你的时候偶尔会去。”
……
班澜很难说那一刻她是不是重新爱上了他,或者是终于发现自己从没真的放下。
她伸手要抱他的腰,刚刚触到就被他拿下来握住:“我怕痒,你不能在床上抱我。”
班澜不情愿的收回来,以前也没这毛病啊,想抱不就抱了,悻悻垂下手又触到一股热意。
她含糊不清地说要不我帮你吧。
语速飞快,满脸通红。
池一洋拽着她的手,问她确定吗,会吗。
她傻傻地摇头,指尖轻挠两下,就听见他隐忍的声音从嗓子里压下去。
班澜就再伸手,池一洋的肌肉明显紧绷。
她确实没有服务精神。
她好像找到了控制他的开关……
很有意思。
圆润指尖轻飘飘撒在他身上,像羽毛拂过。
他按住班澜的手,深深握住。
嗯,比较比较?
她脑海中浮现起在机构重逢,他自信的提起这么一句轻佻的话。
现在看来也不是吹嘘。
她手心颤抖,朦胧月色里见他侧身拉开床头抽屉。
明晃晃的盒子睡在木质面板上。
班澜心里一紧,手心被压在他腰下。
刚刚干爽没多久的地方再次潮湿的不像样,池一洋极尽温柔的亲吻她。
感知到她再次升起的体温和弓起的脊椎。
……
他高三那年,揍了两个拿班澜身材说笑的男生。
那是他打得最狠的一次,被记了大过,赔的医药费够那两个男生不工作二十年。
到最后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厕所出来就被揍了。
污言秽语中谈论了不少女生,长身体的时候,发育好的女孩好像被上天赐予原罪。
池一洋认为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比如从此以后握笔都会痛,比如再嘲笑别人的时候想起碎掉的几颗牙。
警察问他为什么殴打同学。
他说拿女同学开玩笑很低级。
后来班澜成年,当他第一次看到这幅画面的时候,他觉得打轻了,应该把那两个男生嘴撕了,他告诉班澜,你很美,不仅是身体,还有一切都很美,很好,值得很多人爱你。
此刻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只爱她,也爱她的身体,算得上坦坦荡荡。
他希望把最好的体验送给她,所有体验。
班澜环住他的脖子,略微清醒的几秒钟,她始终想问出那个问题。
深藏了很久的问题。
“池一洋,你前几次没有继续,是因为你也听到了那些谣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