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被他拉进怀里,轻得越深,池一洋桎梏她脖颈的手就越松,他不需要费太多力气,怀中人已经被她吻得陷进真皮座椅里。
她薄薄的前襟起伏喘息,没有酒精作用,池一洋吻得尤其耐心细致,悄无声息的滋润舌头每一处柔软。
窗外树影摇动,叶子扫过高深车顶,仿佛是黑夜旖旎中最好的遮挡。
静谧无人,四下只听到缺氧后又重生地喘息。
班澜腰身被压得已经贴紧后座,毫无空隙,她下意识伸手勾住池一洋脖子。
朦胧间她看见喷薄的青筋,无处不彰显忍耐的极限。
她使坏地想要咬一口。
又不知道怎么从深吻里脱身。
嗯,也有点舍不得脱身。
班澜打量几秒,还是被亲得软绵绵,没忍住叹了口气。
池一洋拧了一把她腰肢,唇到耳畔笑她。
“这都能开小差,嗯?”
班澜支支吾吾别过头:“没有......”
“怎么还叹气,我技术不好?”
?
班澜的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不说话。
池一洋不饶,歪过头寻她。
“好,特别好,你特别会亲,但是我亲不动了,可以先暂停一下嘛?”
班澜索性直视他,说得尤其认真,见池一洋不动,又送上一个微笑。
杏圆儿眼睛一眨,月光打落,散了柔媚,尽剩甜美,爱不忍释的笑。
他总在这种时刻怀疑班澜到底有几副面孔,人前争强好胜,人后柔情蜜意。
像小骗子。
他松开班澜坐直身子,想说什么又没说,看看窗外又扭头望她一眼。
女孩鼓着樱桃红腮帮子傻傻坐着。
又像小傻子。
他失笑扶额。
深知自己栽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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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澜闻到黄油香气睁开眼。
脚落地她堪堪没站稳,径直跪在羊绒地毯上。
心里大骂怎么有人这么喜欢用逅乳,而且要求她始终挺着腰。
是她不想吗,外力撞击的下意识不就是往前躲吗?
挪到楼梯半道,池一洋背对岛台从面包机里夹出吐司,曾青衬衫掖在笔直西装裤中,正经的下一秒就能进会议室。
池一洋端着盘子转身,看见挂在转角木楼梯上的班澜,套着他刚拿来的衬衫,正好罩住一点大腿,空隙间膝盖泛着粉红光晕,是昨天某个姿势用的时间太久,一再地塌腰让他不得不屡次伸手去捞她。
“愣在那儿干嘛,下来吃早饭。”
“你怎么还有换洗衣服在这儿?”
班澜记得昨天他不是这一身。
“衣柜里也有女装,我让涵妈准备的,怎么没换?”
池一洋看她从宽大袖口伸出手腕去拿牛奶,纤细白皙皮肤上,还带着被他扣在床头捏紧留下的浅浅痕迹。
握住轻轻抚摸:“喜欢穿我的?”
班澜放下玻璃杯,刚梳洗过得发丝残留清爽水渍,不着任何胭脂粉黛,嘴角印点滴乳白色。
奶香又干净。
她手指绕在池一洋衬衫微敞领口。
男人胸膛喘息变重。
班澜踮起脚......
飞速替他扣上遗漏的两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