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就算丧命于此也没人知道。
明月夜那边传来消息,近些年消失的外门弟子太多了,已经引起了注意,最近不能再给咱们这里送弟子,若无低阶修士做耗材,难不成要本尊去么?”
碧芳讷讷不敢言。
白衣人冷笑,放下茶杯:“那夜家小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昨日阵法里误入了一个修士,这也便罢了,只把他吓得面无人色,依我看,还是告诉明月夜那边,浮云阁最好换个人来做主。”
金丝银线门外,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直到回到她们昨晚休息的屋子,萧衔蝉给房间布置了隔音符后,才取出一直揣在怀里的契符,与师妹和谢棺商量此事。
谢无柩第一句话便是:“今天这个故作神秘的阁主,就是我们那晚看到的白衣人。”
萧衔蝉连连点头:“气息一模一样,他竟是浮云阁阁主!”
秦含玉蹙眉:“师姐,此事有古怪,这钱不好赚。”
她话虽这么说,眼睛里却流露出挣扎。
“还有那个碧芳,她就是强抢卿鱼公子的女修!可是看卿鱼公子当时的神情,似乎不认识这个碧芳,虽然卿鱼公子深居简出,但作为浮云阁的摇钱树,阁主身旁的侍女他怎会不认识?我猜白衣人和碧芳是近些时候才来到浮云阁的。”
“浮云阁已经伫立此地几百年了。”萧衔蝉喝了一大口茶水,“幕后老板不可能近些时候才派人来查看产业,只能说明幕后之人有势力可供驱使,每回派来的人都不同,那人主动提起的缚鬼阵,绝不会是普通的阵法。”
秦含玉更担忧了:“要不……还是算了?”
萧衔蝉叹气:“我本来打算只要三千,结果他一开口就是三万,那可是三万上品灵石!”她加重最后几个字的发音,“别说捉鬼,就是他让我把鬼的牌位请回去当祖先供奉都行。”
谢无柩对她这种视财如命的德行已经见怪不怪了,哪个蓬莱岛弟子不是这副穷疯了的样子呢。
萧衔蝉没说出的担忧是,那人说浮云阁有缚鬼阵,她们的大师兄恰好就是鬼修,虽然已是金丹修为,但万一呢,万一大师兄遭了暗算,被困在缚鬼阵里了呢?
这也是萧衔蝉为什么答应白衣人要求的原因之一,她倒要看看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到此,秦含玉传信将二师兄叫回来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