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嫌弃地挪了挪:“都被你捂入味了。”随后看向濮怀玉的时候眉梢眼角都带笑,“怀玉,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洗着呢。”
于是,十分钟后,两个女生欢呼着抱在一起,打败了本场最大的怪兽级人物。
“唉。我输了。”濮怀玉静静坐着,看她们分开后又因为谁来贴产生了摩擦。
薄代云生气到叉腰:“哼!你是怀玉的朋友,你了不起!”
“就了不起!略——”黎晗对她吐舌头,快快乐乐拿起纸条,认真而仔细地贴在濮怀玉的右脸颊上。
她后退一步:“这样不对称诶。”
“那你再贴一个喽。”濮怀玉道,“对称一点好看吧。”
为了表示友好,黎晗考虑再三,把这个珍贵的机会让给了薄代云。两个女生瞬间化干戈为玉帛,激动地靠在一起,说她这样好像千与千寻里的无脸男。
仍然顶着波西米亚窗帘的郑旋:“……没人为我发声吗……”
庄蔚揽过他的肩膀:“还真没有。”
这场争端以一种非常戏剧性的方式完美解决,他们甚至拍了张大合照,c位是濮·性转无脸男·打牌皇帝·怀玉,周围一圈都是女生,男生全被挤到外围。
濮怀玉没有任何不适配感。黎晗想让她站在哪里,新认识的女性朋友想让她站在哪里,她顺手推舟就是。
“心情好一点了吗?”
坐上黎晗家开来的奔驰,此时的濮怀玉不再需要从身后静静地看着装作开心、努力捧场的朋友,她们在后排坐着,唯一的男性是前方沉默的司机。
黎晗点头,贼兮兮地说:“你也玩的挺嗨吧?上次玩桌游的时候我就想说,你特别有天赋。”
对于游戏的内情,濮怀玉不置可否。“紧紧盯着你的话,你会紧张吧。”她轻描淡写,“没什么大不了的,训个话而已。训听话了,你会过来一起玩的。”
黎晗笑了:“说的好像崔驰翊是狗一样。”
提到他,黎晗眼神一冷。
他敢从头到尾一手包办一场给她、给濮怀玉下套的鸿门宴,在她心里已经连狗都不如。
“……对不起。我以为看在我的面子,实在不行还有曼曼姐姐已经被——承认的份上,”黎晗喉咙干涩,“他怎么……怎么敢的。”
濮怀玉:“他默认你好欺负。你好欺负就是我也好欺负。”
黎晗一下子像被踩到尾巴。
“我不允许你好欺负!”
“那你可得不断leve露p。”濮怀玉耸肩,“花点时间在更有价值的事情上吧。”
她眼睛瞬间瞪大:“我们说好这个冬天一起打工的……连你也不要我了?”
“我不会嘲笑我赖以生存的土壤是没有价值的事情。”濮怀玉道,“不过,价值往往是相对的。其实你很清楚我的意思。”
黎晗并不是一张无知无觉的白纸。所以,濮怀玉没有多话,而是看向窗外的夜色:“牌很好玩,不过我也有点担心会得罪他们。做个有趣的人,能减少很多麻烦。”
她能拳打樊先生,脚踢mr.ethan,冷酷地对世界竖起中指,好像油盐不进,也能坦诚地告诉黎晗,她很清楚自己跟他们不太一样。
马路旁,灯火阑珊。
濮怀玉转过头:“你说过的,要做我的靠山。”
这一刻,黎晗心神一震。
濮怀玉平安到家,黎晗在门口得到了濮曼吟的一个香香的拥抱。不是香水,是某种自然香,让她有些晕头转向。
“姐姐,学姐让我玩得很开心。”
明明是你让我玩得很高兴。下一秒,黎晗没来得及纠正,又被紧紧抱住。
“谢谢你做小玉的朋友。”
黎晗连忙道:“哪里……是我很荣幸。”
她谢绝了濮曼吟的邀请,毕竟天色已晚。
经过这个不平静的夜晚,黎晗离开了两人打工小队。虽然在濮怀玉的行程表上,她仍然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又到了做义工的日子。濮怀玉睁开眼,第一时间查看时间,意料之中收到消息。
【打工皇帝】:梁阿姨,我今天来[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