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职工出了纠纷,按理就是保卫科处理,但是,傻柱是他的人,最近表现不错,所以,李怀德便准备亲自处理这事。
吃完饭,让刘岚安排几位领导去招待所休息,他便来了食堂 。
“怎么回事?”
此时工人已经用完餐,食堂也收拾了,桌椅两边摆放,空出中间的地方,然后前头摆一张桌子,是留给李怀德坐的。
现场人不少,分成两拨人,一拨人是秦淮茹一边的,一拨人是傻柱一边的,明显的,秦淮茹一边的人很多,傻柱这一边的人就很少,只有食堂几十个员工。
李怀德也没问,径直坐到安排他坐的位置。
“秦淮茹你来说。”
秦淮茹抽泣着,双眼通红,看着很是可怜。
“李厂长,您可一定要给我作主啊,我儿子现在在医院里晕迷不醒,医生说有可能成植物人,都是傻柱,他丧良心,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可怜的儿子,才十一岁,一生就这么毁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东旭,我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孩子。”秦淮茹一边说一边梨花带雨,看着可怜极了。
话毕,顿时引起四周工友们的阵阵指责痛骂。
“这傻柱,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然会做欺负孤儿寡母的事。”
“傻柱,你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欺负孩子跟老人。”
“真是没想到,傻柱原来是这样的人。”
“我们要求厂里严惩他,一定要严惩他。”
.....
讨伐声阵阵,工人纷纷对着傻柱怒目直视。
“肃静。”李怀德抬手一挥,“我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何师傅,你来说。”
“厂长,我已经去请见证人了,他们会将事情经过说出来。”傻柱并不惊慌,也没被指责痛骂声影响。
易中海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涌上来,不过,他也没办法做什么。
“师傅,人来了。”马华跑进来,身后跟着院里的几个住户。
“几位大爷大妈,请你们将住在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一说。”傻柱冷静道。
“周大姐,蒋大哥,江大姐,宋哥,棒梗现在在医院人事不省,你们可要公正的说话啊。”易中海暗示意味很浓。。
“几位老同志,请你们将看到的毫不保留的说出来。”李怀德说道。
“行,我先说。”周大妈站出来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傻柱早上让小儿子在槐花树下撒尿,被贾家嫂子看到,两人起了争执,傻柱气不过,动手要打贾家嫂子,然后棒梗看到,就冲过来撞傻柱,傻柱闪开了,棒梗就撞到石桌上。”
“事情是这样吗?”李怀德问道。
“是这样。”其余几人纷纷点头道。
“傻柱,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能动手打老人呢?”易中海站在道德至高点指责道。
“大爷大妈们,你们能不能将秦淮茹婆婆怎么骂人的话说一遍?”傻柱说道。
“贾张氏确实有些过份,骂得也很难听,小孩子被她吓坏了,哭个不停,傻柱也是气不过才要打她。”
“也没打着。”
几位大爷大妈实话实说道,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经过我了解过了,秦淮茹,你儿子受伤,与柱子并没有多大关系,并不是柱子动手打的他。”
“可是,如果不是他打我婆婆,我儿子也不会对他动手,如果不是他闪身,我儿子也不会撞到石桌上。”秦淮茹条理十分清晰,责任就在傻柱身上,都是傻柱的错。
“秦淮茹,你要这么说,那就应该怪你婆婆,你婆婆一大早起来就发颠,吓坏我儿子,事情才这样。”傻柱回怼道。
“可现在是我儿子晕迷,医生说我儿子可能成植物人,你敢说与你没关。”秦淮茹怒目圆瞪,那样子好像要吃了傻柱一样。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又没对你儿子动手,是你儿子要撞我才这样的,”
“那你为什么闪,你要是不闪,我儿子就不会撞到石头。”
“如果我不闪,就会伤到我儿子。”傻柱据理力争,“厂长,当时我抱着我小儿子,秦淮茹儿子个子大,又有力气,如果我不躲避,那受伤的便是我,还有我的小儿子,说不定我们也会晕迷,人事不醒。”
“秦淮茹,柱子的躲闪是人正常状态下的行为。”李怀德说道:“柱子这么做是没问题的。”
“厂长,不管怎么样,事情起因是傻柱的冲动造成的,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