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与傻柱的样子,今天这事,好像不能这样就算了,这可将几位大爷给吓住 了。
傻柱不用怕,他就是个愣头青,但是聋老太太可是大院祖宗,而且人精明得很,可得罪不起。
三位大爷一时愣在那里。
一三大爷是心里有鬼,他们二人都知道鸡不是傻柱偷的,但是他们二人为了各自的小算计,都想将鸡是傻柱 偷的事情坐实了。
至于二大爷刘海中,他纯粹不知说什么,还有他怕聋老太太,所以,三位大爷一时哑火。
“瞧傻柱的委屈样,看来鸡不是傻柱 偷的。”
“可为什么三位大爷都逼傻柱承认是他偷的鸡。”
“傻柱不傻了。”
......
不知谁开了头,现场顿时热闹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场面有些不可控,三位大爷,特别是易中海,顿时紧张起来。
他们三位大爷一直把持着四合院的话语权,道德标杆,言论风向,他们在四合院可说是说一是一,很少有人会质疑他们的权威,他们,特别是易中海,一直被四合院的住户,胡同里的街坊公认为是公平公正的正面形象,但是今天 ,他们的正面形象,怕是要打破了。
这个是他们不能允许的。
三位大爷急了。
“柱子,你怎么还跟三位大爷杠上了。”易中海身为一大爷,院里出了麻烦事,都是由他来解决,由他说了算,“我们三位大爷容易 吗?我们白天辛苦工作,回来还要处理院里的事,已经很辛苦了。”
“今天这事,怎么能怨我们三位大爷,是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正好你家灶上炖着一只鸡,这么巧合的事情,我们不得将你拉出来说个明白,也好还你个清白。”
“再说,你损失什么?一点鸡汤,至于抓着不放。”
“是啊,傻柱,你又没受伤,就一点鸡汤,一大爷都出血了,他还什么没说呢。”阎埠贵笑呵呵的打圆场。
“是啊,傻柱,这事就这样算了。”刘海中简单明了的要求。
他们三位大爷,虽然彼此不对付,谁也看不上谁,但是,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他们又会神奇的互相配合,一番话术下来,他们三位大爷的形像又高大上了一些,工作之余为邻居服务,受伤也依然为邻居处理纠纷,他傻柱要是还抓着不放,就是不懂事了,不团结群众了。
“对对对,你们三位大爷真是牛,你们逼我承认鸡是我偷的时候你们就不记得了,你们号召人群殴我的时候,你们就忘记了?”傻柱嗤笑道。
秦淮茹见傻柱不肯帮棒梗背锅,还呵斥她的时候就将傻柱恨上了,她怕事情扯到棒梗身上,所以她只能装鹌鹑。
现在傻柱将三位大爷逼到墙角,她必须站了来,帮三位大爷对付傻柱,
“柱子,柱子,你怎么能怪三位大爷呢,三位大爷多好啊,尽心尽力为我们院服务,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们。都是许大茂一只鸡而已,要不是你说是柱子偷了你家的鸡,至于闹成这样。”秦淮茹想将傻柱将怒火引到许大茂的身上,他们两个从小不对付,一点就炸的关系。
“秦淮茹,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想找回我家的鸡而已。”许大茂心脏一缩,被傻柱支配的恐惧如扼在喉,但是他不能认怂,梗着脖子道。
“就 是你的鸡,搞得全院不得安宁。”秦淮茹可不怕许大 茂,对着他便是一顿输出,“要不是你,会让傻柱受委屈吗?要不是你,傻柱会打一大爷吗?要不是你,老太太至于大晚上的出来,我们大家至于大冷 天的在院里陪你受冻。”
前世的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只会觉得她能说会道,是个聪明的,了不起的女人,会更心仪她,还会感激她,帮他对付了许大茂。
但是经过一世,感受过后世繁华,各种思想冲击的他,只觉得这个秦淮茹,真是三观尽毁。
明明是她儿子偷了人家的鸡,人家只是想找回自家的鸡,搞得被害人成了罪人似的。
“秦淮茹,哪有你这样说的,我家丢了鸡,难道不该找吗?要不是三位大爷说大院的事情大院解决,我们早报警 了,我们也不用大冬天的在院子里挨冻。”娄晓蛾立马呛回去,娄晓蛾心思单纯,但不是笨的,自然听出秦淮茹言语里的漏洞。
“就是,刚才我要去报警,是一大爷,还有你反对。”
“一只鸡而已,至于报警 吗?我跟一大爷不让你报警,还不是为了院里的先进考虑。”
“所以,我家的鸡就该白被偷,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