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走。”傻柱也不嫌弃小孩子身上脏,手一环,便将最小的孩子抱在怀里。
大男孩子默默的跟在傻柱身后。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很快便到了四合院,阎埠贵正巧下班,在院子里收拾他的花花草草,看到傻柱抱着一个邋里邋遢的孩子进来,不由很是惊讶。
“傻柱,你怎么抱了个孩子回来?”
“这位大爷,你怎么能叫我师傅傻柱呢?”傻柱最忠实的拥护者马华不乐意了,今天厨房里陈大厨提醒了,不能叫师傅傻柱,一,师傅不傻,二,这傻字带鄙视,不尊重师傅,就是不尊重他。
师傅不说,那是他看在同一个院的份上不跟他们计较,他是徒弟,他得帮师傅,不允许师傅被院里的人欺负,看轻。
“你师傅这个外号啊,是他父亲起的,我们都是这么叫了,也叫习惯了。”阎埠贵不以为意,也没意识到这么称呼的问题所在。
马华是个老实孩子,不太会说话,一时不知如何回。
“这位大爷,你也说这外号是柱子的父亲起的,柱子是他父亲生的,是他父亲养大的,他给他起什么外号都可以,但是你是谁呀,你生过他吗?养过他吗?凭什么叫这种外号?”刘岚比起马华,精明多了,立马反驳道。
“就是,我师傅一没吃你一粒米,二没喝你一滴水,你凭什么叫这样的外号。”
“这个外号很不尊重人。”大男孩子说道。
阎埠贵被说愣住了,一时有些窘,“傻,啊,不,柱子,以后我叫你柱子啊,从前是叫习惯了,没有意识到,以后,改,三大爷一家人都改。”
“你是三大爷,既然是三大爷,您一家改可不行,得叫院子里的人全改。”
“行,我会通知了,以后,不让院里人叫傻柱,都叫柱子,柱哥。”阎埠贵说话时,两眼盯着马华与刘岚手上提着的东西,那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喉节上下了好几次。
“那谢谢您了三大爷。”傻柱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阎埠贵一张老脸笑成一朵菊花,“柱子,你买这么多食材是有什么喜事吗?”
“奥,我请同事吃饭。”说完,不等三大爷说什么,傻柱转身便走。
步子走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垂花门。
“柱子,有没有需要三大爷帮忙的,你尽管说,”阎埠贵见人走远了,也不好意思薅东西,只大声客气道。
“好的,有需要一定找您 。”
三大爷这人,最会打蛇随棍上,是个抠门的,但是,这种人,也是最能被利用的。
三大爷于傻柱来说,就是一个普通邻居,有口角,有一些龃龉,但是,没有生死之仇,所以,没必要将他归到仇人一列,倒是可以拉拢一二。
在这个四合院,从前的傻柱在别人看来,是院里无人肯惹的存在,有易中海护着,聋老太太护着,如果没有易中海,他就是孤家寡人,谁叫他,只亲易中海,秦淮茹,现在两人跟他闹掰了,那么这个四合院,傻柱就真成了孤家寡人。
说是有聋老太太护着,但是聋老太太就一孤寡老人,想出去,还得人背,有人陪,就算她想护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她一天到晚在后院,如果没有人去通知她,她就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所谓的最大boSS聋老太太,其实是己经被架空的。
就算是权利,被架空了,也只是空架子,何况只是因年长形成的威望。
现在,易中海与秦淮茹与他背道而驰,而且准备整治他,而院里其他人,对他的印象很不好,如果两方,他跟易中海秦淮茹发生冲突,他们,不一定会站他这边。
所以,昨天,他收回了院里邻居在二食堂吃饭的优待,借这个机会告诉他们,他傻柱对他们有恩,但是他们一点也不感恩,那么只能收回。
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好欺好骗。
原本是他的功劳,结果,他们都去感激易中海。
今天早上,帮自己说话的人,都有好处,都有回报,他就是要告诉院里人,为我傻柱说话,帮了我傻柱的人,我都有重谢。
接下来,他要拉拢一下两位大爷,当他与易中海秦淮茹有纷争的时候,他们就算不帮自己,也不要站在易中海一边,当他与易中海秦淮茹有纷争的时候,院里有人能帮他通风报信,而不是孤立无援,没人可帮。
“马华,你收拾食材。”一到家,傻柱便安排道:“刘岚,你给这俩孩子身上的伤口清洗一下,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