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十几年了,你都不回来一次,就算你不想见我,但是雨水呢,她可是你女儿,她那么小,你怎么忍心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一看。”
“还有我,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你也不怕何家绝后?”
“你到底怎么想的,难道白寡妇一个老寡妇的魅力能让你看着何家绝后?”
傻柱有些咄咄逼人。
“柱子,不是我不想回去,我是有不得不回去的原因啊。”何大清愁苦着脸,“你们以为我愿意来这里啊,我是不得不离开四九城。”
“你有什么不得已?”
“爸,你告诉我们啊,我们才是你最亲近的人啊。”何雨水掉下眼泪,可怜兮兮的。
“其实,我虽然被白寡妇一家人...”捉奸在床,何大清看了更生更新两眼,跳过那四个字,“但是并不想离开四九城,我在四九城生活那么多年,哪里舍得离开。只是,易中海对我说,说我是做谭家菜的,我家还开过包子铺,但是我成份却是报的雇农,这是弄虚作假,再加上这事儿,我这是犯事儿了,将来会影响到你们两兄妹的。”
“然后他答应我,会帮我照顾你们,将你们当成他们自己的孩子,所以,我才跟着白寡妇来保定。”
“我当时想了很多,我想到,我要是留在四九城,咱们家只有两间正房一间偏房,我要是跟白寡妇结了婚,她要将她的孩子带来,房子怎么住?所以,只能放下你们,来保城。”
何大清的话,并不能完全说服傻柱,“可是,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一次也不回去,你要是回去一次,哪怕一年回去一次,我跟雨水的日子,也不会那样的难过。”
“不是我不想回去,是易中海告诉我,你们过得很好,你们很恨我,不想见到我,每每动了心思,都会被这那的事耽搁,到后面,近乡情怯,我越来越不敢回去了。”
“这么多年,我给你们写了无数的信,还每个月寄钱,却没有收到你们一封来信。”何大清也有些气。
“伯父,雨水,柱哥,你们是被人给算计了。”这时候,江文斌出声道:“您中了仙人跳,这里面有易中海的手笔,是易中海带您去的喝的酒,您出事跟他脱不了关系,说不定,他还是仙人跳的主谋。”
“当时我也怀疑过,当时易中海跟我解释,他也喝醉了,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事。”
“我跟他朋友这么多年,我跟他又没有利益冲突,他不至于算计我。”何大清很自信道。
傻柱觉得,自己傻真是遗传,有这样不清楚的爹,又怎么会有脑子清楚的他。
“爸,这易中海就是个虚伪的小人,你将我们托付给他,你是嫌我跟雨水的命太长了吗?”傻柱额头的青筋都要突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何大清后知后觉。
“爸,这些年,我们从没收到你的信,更没收到你寄的钱。”何雨水已经泪流满面,他们一家三口,真的太可怜了。被人算计,父亲背井离乡,哥哥年三十还没能结婚,她从小饿肚子,要是没有被人算计,她是整个胡同过得最幸福的女孩。
“你知道你走后,我跟雨水过得有多艰难吗?整整两年,我跟雨水靠给别人干重体力活,捡垃圾度日,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恨你吗?”傻柱面上浮出狰狞之色。
“柱子,”何大清惊呼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都安排好了,我在家里留足了足够半年吃的粮食,还有钱,到保城后,我每个月都寄钱过去,而且,易中海也给我回信,说你们过得很好,我一直以为你们过得挺好。”
“这个易中海,他当初跟我保证过,一定会照顾好你们,将你们当亲生孩子照顾的。”何大清拍案而起,“我,我明天便回去找他算账。”
“爸,你冷静。”何雨水拍拍何大清的肩膀。
“爸,你冷静,今天来,我们是来处理事情的,我们三个都要好好想想,我们何家被算计这事,该如何处理,我们不能被人算计了,还当不知道,自欺欺人,我们必须还击回去。”
“柱子,你准备怎么处理此事?”何大清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好像大不一样,心里是个有主意的,所以,他将发言权交给他。
“爸,我问你,白寡妇的三个孩子对你好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们会为你养老吗?”
“啊这。”
“你将来会来找我跟雨水养老吗?”
“柱子,我给你们寄了生活费。”何大清理直气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