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任务。”
“最开始青川斩杀的鬼是奈良城内的花魁,对于花街的了解,银次郎更有经验。”
花街?
岩柱身子不动了。
他对那个满是地方简直毫无好感。
风柱站起身,瞥了眼岩柱,笑着答应了下来。
柱合会议到此结束。
产屋敷拓哉被扶着回到室内,静坐在桌案前。
妻子恭敬地跪坐在一旁研墨。
“咲夜。”产屋敷拓哉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叫了一声妻子的名字。
“缘一先生那边怎么样?”
“还是拒绝了。”产屋敷咲夜回答道。
“不过,缘一先生答应了会协助我们应对鬼之始祖并且也会猎鬼。”
也就是说拒绝加入鬼杀队吗?
产屋敷拓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努力争取缘一先生的加入,就算不加入,也要维持良好的关系,不要采用过激手段。”
能够不借助日轮刀便能斩杀鬼的强者,产屋敷拓哉简直闻所未闻。
“对了,日轮刀送到了吗?”
“送到了。”
产屋敷拓哉喝了杯苦涩提神茶水。
“缘一先生的妻子诗很抗拒我们。”产屋敷咲夜很为难说道。
“让一个有家室的人踏上杀鬼的战场,对诗这类人而言,鬼杀队只是在让人去送死罢了。”
产屋敷拓哉苦笑一声。
一室寂静。
几天后,水柱的葬礼开始了。
很难得,水柱能够保留尸身下葬。
战败于鬼之手的剑士,只会有一个下场——被鬼吃掉。
锻炼有加的剑士,那丰富的生命力是鬼无法拒绝的补品。
被丢弃不吃,这种对鬼而言极为奢侈和浪费的土豪行为,也算是鬼之始祖出现的一个佐证。
一旁的几名侍从抬着一个棺材过来了。
水柱的尸体经过缝合勉强算是维持了人样。
岩柱伊部看着这位水柱,满含敬重。
他与水柱青川不算熟悉,或者说,岩柱和鬼杀队大多数人都不太熟悉,只为杀鬼的他几乎游离在鬼杀队的社交圈之外。
“青川是个很负责的人,平时还总问我小女孩喜欢什么?想要给他的弟子带礼物……”炎柱脸上神情难掩哀伤,对着岩柱碎碎念道。
虽然水火对立,但是炎柱与水柱的关系向来不错。
他们都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好人。
岩柱只是安静地倾听着,像是裂开一道缝隙的岩石开始接纳来自外界的阳光。
心中渐渐对素未谋面的水柱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岩柱不免想到自己的女儿。
“当!当!当……”
一名拄着拐杖的绷带青年慢慢走来。
“信!”炼狱俊太郎朝着一条信挥了挥手。
“你还有伤,怎么过来了?”炼狱俊太郎关切地问道。
“炼狱大人,我想为师傅送最后一程。”一条信虚弱地开口,心头却在怒骂。
那个鬼下手也太狠了一点!
据医生说,是差一点就没命的伤势。
这重伤也让一条信成功瞒过了鬼杀队。
一条信哭着脸,内心十分纠结凌乱。
他真的要做卧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