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中找到破绽。
侯亮平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如芒在背的审视目光。心中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他不自觉地双手环抱身体,手指紧紧地抠住手臂,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脆弱的心灵带来一丝可怜的安全感。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像一只迷失在狼群中的小羊羔,频频向祁同伟投去求助的目光。那目光中饱含着哀求,希望祁同伟能想出办法带他脱离这可怕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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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微微点头,眼神坚定而沉稳,示意侯亮平保持镇定。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轻声说道:“放轻松,不会有事儿的。有我在,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尽管内心也充满了紧张,但他知道此刻必须表现出自信,给侯亮平以力量。随后,祁同伟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杆,那原本就高大的身躯此刻更显威严。他以一种霸气的姿态直面领头人,试图用这种强硬的态度来打乱对方的节奏,从而掌握主动权。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对方首领的眼睛,质问道:“整这出儿,该不会是不想付钱吧?”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废弃工厂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领头人听到祁同伟的话,脸色瞬间一沉,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又像是被触碰到了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呵斥道:“放屁!我们在这一带最讲规矩,最言而有信了。我们向来是说一不二,还从来没有人敢质疑我们的信誉!”
他一边说,一边向前迈了一步,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酒气和汗臭味混合着向祁同伟扑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不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竟敢怀疑我,简直是不知死活。”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提出让祁同伟和侯亮平证明自己的身份,“但你们得拿出证据来,让我们相信你们是谁。否则,今天你们别想轻易离开。”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工厂内回响,犹如死神的宣判,冰冷而无情。
祁同伟心中一紧,他知道证明身份并非易事,他们此次前来本就是秘密行动,身上根本没有能直接证明身份的东西。而且一旦出错,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很可能会命丧于此。但他表面上依然镇定自若,大脑在急速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的眼神不经意间扫过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一些灵感或者可以利用的东西。
侯亮平听到对方的要求,身体更加颤抖了,他的脸色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在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为什么当初那么冲动地就跟着祁同伟来到了这个鬼地方。他看着祁同伟,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在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没有办法证明身份啊。”
祁同伟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大哥,我们出来办事匆忙,确实没带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但是,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只有我们才知道的信息,来证明我们的身份。”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首领,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
对方首领冷笑一声,说道:“哼,那你说说看,有什么信息是只有你们才知道的?要是敢骗我,你们就死定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祁同伟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知道这次交易的货物数量、交货地点以及接头暗号。如果我们不是自己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的声音沉稳而自信,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仿佛他真的就是那个知晓一切的内部人员。
对方首领听了祁同伟的话,微微一愣,他与身后的几个手下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心中在思考着祁同伟所说的话是否属实,这些信息确实是比较机密的,如果他们真的知道,那么也许他们真的是自己人。但他又不敢轻易相信,毕竟在这个充满危险和欺骗的地方,谨慎是生存的第一法则。
过了一会儿,对方首领缓缓说道:“就算你知道这些,也不能完全证明你们的身份。这些信息也许是你们从别人那里偷听到的。”
他的声音依然充满了怀疑,但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
祁同伟心中暗喜,他知道对方已经开始动摇了。他决定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大哥,我们还知道你们组织内部的一些规矩和暗语。比如,你们在遇到危险时会说‘风雨同舟’,在表示信任时会说‘肝胆相照’。如果我们不是自己人,怎么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