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杰拉向前迈了几步,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与祁同伟之间的信任距离。他走到祁同伟面前,脸上露出一丝略带歉意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在冰冷的湖面上破冰而出的一丝温暖。他伸出手,那只手带着一丝试探,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说道:“兄弟,看来是一场误会。我也是谨慎为主,在这缅北的地界,不得不小心啊。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
他的语气诚恳,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努力修补之前破裂的关系,试图化解之前的紧张气氛。
祁同伟心中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就像一直憋在胸口的浊气终于吐出。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缓和,他们依然身处危险之中,就像行走在薄冰之上,随时可能坠入冰窟。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一些,嘴角微微上扬,挤出一丝微笑,回应道:“杰拉,我们理解你的谨慎。但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误会了,大家都是为了做事。”
此时,剧情暂停在双方表面和解,但局势依然紧张微妙的时刻。废弃工厂外的空地上,硝烟虽然在逐渐散去,但那股刺鼻的味道依然萦绕在鼻尖。远处仍不时传来零星的枪声,每一声枪响都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一颗石子,让人心惊。祁同伟表面上平静地与杰拉交流,心中却在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变故。他的眼睛看似随意地扫视着周围,实则在观察着杰拉手下们的一举一动,他知道杰拉虽然暂时放下了疑心,但他们的行动依然受到监视,稍有不慎就可能再次陷入危机。他在心里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想着如何才能彻底摆脱这个危险的地方,完成他们在缅北的任务。
杰拉虽然表现出和解的态度,但他的眼神中仍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就像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可能露出獠牙。他对祁同伟和侯亮平的信任并未完全建立,他在想:“虽然现在看起来他们没有问题,但还是要小心观察。毕竟在这缅北,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侯亮平站在一旁,暗自庆幸暂时逃过一劫。他的手心全是汗水,之前紧张的情绪还未完全消散。他清楚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就像一只刚从猎人陷阱中逃脱的野兔,虽然暂时获得了自由,但危险依然四伏。他看着祁同伟和杰拉的互动,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
就在这时,一个杰拉的手下匆匆跑过来,在杰拉耳边低语了几句。杰拉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安。他看着祁同伟和侯亮平,说道:“外面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得先离开这里。你们跟我们一起走,等安全了再做打算。”
祁同伟心中一紧,他不知道这是福是祸。但他知道,此刻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跟着杰拉走。他看了侯亮平一眼,侯亮平微微点头,他们跟着杰拉朝着工厂的深处走去。
一路上,气氛十分压抑。杰拉的手下们紧紧地握着武器,警惕地看着四周。祁同伟和侯亮平则小心翼翼地走着,他们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群人,他们手持武器,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疤痕的男人,他眼神凶狠,看着杰拉说道:“杰拉,你带着这两个陌生人要去哪里?”
杰拉皱起眉头,说道:“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让开!”
疤痕男冷笑一声,说道:“哼,在这缅北,没有什么事情是与我无关的。这两个人看起来很可疑,我不能让你带走他们。”
杰拉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说道:“你不要逼人太甚,疤脸。我已经调查过了,他们没有问题。”
疤脸男却不依不饶,他说道:“你说没有问题就没有问题?我不相信。今天这两个人必须留下!”
祁同伟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未消的怒火,那火焰仿佛是从心底深处喷涌而出,炽热而浓烈。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依然维持着愤怒的模样,面部肌肉紧绷,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垂,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满与愤怒。他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压抑着无尽的怒火,随时准备再次爆发。
祁同伟迅速伸出手,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明显的抗拒和不满。他用力甩开杰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仿佛那只手是一条恶心的毒蛇,触碰一下都会让他感到厌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随后,他转过身,关切地搀扶起“头疼”
的侯亮平。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侯亮平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后背,嘴里还轻声安慰着:“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