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帮忙,尽管他的动作有些生疏,就像一个刚学走路的孩子,显得有些笨拙,但他的神情却十分认真,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整个房间都看穿,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经过一番如同绣花般细致的仔细检查,确定没有微型摄像头后,他们才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床边,疲惫感如同一波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涌来,将他们淹没。
侯亮平坐在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祁同伟,心中充满了期待,就像一个在黑暗中等待光明的人。
他希望祁同伟能有一个详细得如同作战地图般的计划,让他们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并安全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他的眼神中满是询问,迫不及待地问道:“祁处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祁同伟无力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那疲惫就像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着他的面容。
,!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仿佛是一张布满血丝的红色蜘蛛网。
他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先休息,我们都太累了,脑子就像一团乱麻,不清楚也想不出好办法。
只有休息好了,我们才能像充满电的机器一样,更好地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侯亮平一脸懵逼,他刚想继续询问,就听到一阵如雷般的呼噜声传来。他惊愕地扭头一看,只见祁同伟已经像一滩烂泥般躺在床上睡着了。
小旅馆房间内,昏黄的灯光在角落里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将这狭小的空间重新拖入黑暗的深渊。
侯亮平独自坐在床边,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祁同伟那如雷般的呼噜声。他的思绪像是脱缰的野马,开始不受控制地飘飞。他再次陷入对自己生命健康的深深担忧之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起之前在兼职店里,店内员工那一张张严肃的脸,还有那一句句语重心长的劝诫。他们曾瞪大了眼睛,神情紧张地警告他缅北的危险,那些话语此刻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他满心悔意,后悔自己当初就像一只被蒙住双眼的羔羊,盲目地跟着祁同伟来到了这个如同地狱般危险的地方。他的双手紧紧地揪着头发,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不停地自责:“我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不听他们的话?现在可怎么办?”
为了寻求一丝安慰和可能的帮助,侯亮平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像是秋风中飘零的落叶,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期待。他试图找到之前兼职店内员工的联系方式,那是他此刻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然而,当他终于找到联系人时,却震惊地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删除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低声咒骂了几句:“该死的,怎么能这样?我现在该怎么办?”
声音中带着愤怒与无助。随后,他像是发泄心中的怨恨一般,将手机狠狠地扔在床上,手机弹了一下,差点掉到地上。
侯亮平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祁同伟的行李上,他心想也许祁同伟的行李里会有一些可以用来自我防卫的用品。在恐惧的驱使下,他缓缓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朝着行李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很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生怕吵醒祁同伟,但内心的急切又让他的动作略显急促。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行李箱,仿佛那里面藏着他活下去的希望。当他的手刚触碰到行李箱的刹那,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如钳子般钳制住了他的胳膊。
侯亮平惊恐地瞪大双眼,转过头,看到祁同伟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他惊讶地问道:“你不是在睡觉吗?”
祁同伟冷冷地说:“醒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告的意味,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侯亮平的灵魂。他声音低沉而严肃地说道:“如果想活着回去,就别碰我的东西。”
祁同伟强大的气场如同一股无形的压力,向侯亮平扑面而来。侯亮平被他的气势镇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弱弱地点了点头,像一只受惊的小绵羊,缓缓地回到床上躺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对未来的迷茫。他想:“祁同伟到底有什么秘密?他为什么这么警惕?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祁同伟看着侯亮平回到床上,心中松了一口气,但他对侯亮平的行为依然充满了警惕。他知道,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任何一个小失误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他坐在床边,揉了揉太阳穴,看着侯亮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