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因为提了某些过分要求而惨遭杀害,赌场方面按常理来说不至于如此如临大敌般地严守秘密。那他极有可能是无意间窥探到了什么足以撼动整个犯罪集团根基的关键秘密,可这个秘密究竟像一个怎样的神秘巨兽隐匿在黑暗之中呢?是关乎赌场毒品交易那错综复杂、犹如迷宫般的核心环节?亦或是涉及到背后更为庞大、犹如黑暗帝国般的犯罪网络?祁同伟的眼神仿佛两把锐利的激光剑,变得愈发深邃,好似要直直地穿透眼前那看似虚空却实则隐藏着无尽秘密的空间,急切地想要看到隐藏在背后那若隐若现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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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祁同伟皱眉沉思的模样,心中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涌起一股误解的涟漪。他下意识地以为祁同伟是在为明晚那如同在钢丝上行走般危险的交易以及他们目前深陷其中犹如泥沼般的危险境地而忧心忡忡,尤其是在为他的安危而绞尽脑汁。侯亮平猛地站起身来,那动作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他快步走到祁同伟身边,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仿佛他的这一拍,就能将所有的担忧都驱散。他用那充满安慰的口吻,轻声说道:“祁处长,你别太担心了。你瞧瞧,咱们这一路走来,就像唐僧师徒西天取经一般,遭遇了那么多如妖魔鬼怪般的困难,不也都坚强地挺过来了吗?我坚信,明天的交易咱们也必定能够顺利应对的,就像以往每次化险为夷一样。”
然而,祁同伟此时就像一座被迷雾笼罩的孤岛,沉浸在自己那思绪的海洋深处,对侯亮平那饱含关切的话语毫无反应,仿若一阵微风吹过毫无波澜的湖面。侯亮平见他依旧如同一尊雕像般无动于衷,不禁心急如焚,那股焦急的情绪促使他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再次急切地说道:“祁处长,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咱们一定可以的,你可千万不要太忧虑了呀!”
祁同伟这才仿若从遥远的梦境中猛地被惊醒,他缓缓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刚刚从沉思的黑暗深渊中脱离出来的迷茫,就像一个迷失在浓雾中的旅人突然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线。随后,他瞬间意识到侯亮平那可爱又可笑的误解,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短暂而又意味深长。他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默默地弯下腰,伸手在那破旧却实用的包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他从中拿出一管小巧的药膏,随手朝着侯亮平扔了过去,那动作干脆利落,说道:“把这个药膏涂一下吧,你在赌场地下室那鬼地方肯定受了不少伤。”
侯亮平赶忙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药膏,他的心中仿佛有一股温泉在涌动,涌起一股暖流。他低下头,眼睛紧紧地盯着手中那管药膏,感动得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说道:“祁处长,谢谢你。你总是想得这么周到,就像我的兄长一样无微不至。”
祁同伟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带着一丝洒脱,说道:“别婆婆妈妈的了,我们还有一箩筐的事情要做呢。”
侯亮平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看着祁同伟,一本正经地问道:“祁处长,那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呀?明天的交易我们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
祁同伟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站起身来,那身姿犹如一棵挺拔的苍松。他开始在房间里踱步,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他的脚步仿佛是一位严谨的工匠手中的尺子,每一步都在丈量着他们与真相之间那看似遥远却又触手可及的距离。他的语速不紧不慢,缓缓地说:“明天交易的时候,我会像一个耀眼的灯塔,在外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你呢,要巧妙地以上厕所为借口,想尽办法像一只敏捷的老鼠般钻进赌场内部,然后瞪大眼睛,仔细地查找他们犯罪的蛛丝马迹。”
侯亮平一听,他的头不由自主地像乌龟遇到危险时那样缩了一下,脸上瞬间布满了担忧的阴云。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祁处长,要是我不幸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呀?赌场里那可是人山人海,他们肯定不会轻易让我像无头苍蝇般乱走的。”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犹如深秋里最后一片摇摇欲坠的树叶,眼神中透露出如惊弓之鸟般的恐惧。
祁同伟看着侯亮平那胆小如鼠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如潮水般的鄙夷之情。他快步走到侯亮平面前,如同一头威严的狮子,直视着侯亮平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侯亮平的灵魂,用坚定得如同钢铁般的语气说道:“侯亮平,你要相信自己。你想想,你在塔寨经历了那么多如炼狱般的磨难,难道还会惧怕这小小的赌场吗?你身上有着无限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