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惨叫着,那声音凄惨而绝望,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
他双手紧紧地抱住腿部,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寒风中飘零的树叶。
那剧烈的疼痛仿佛无数根针同时刺入他的身体,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他的身体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痛苦中挣扎。
等吴亮等人赶到时,田少已经疼得晕了过去,他的身体蜷缩在地上,像一只受伤的刺猬,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奄奄一息。
吴亮看着晕倒的田少,眉头紧皱,那两条眉毛仿佛两条纠结在一起的麻花。
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句:“晦气!”
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但他心中也清楚,田少现在是找到孩子的关键线索,必须尽快送他去医院治疗。
否则,一旦田少有个三长两短,孩子的下落可能就真的永远成谜了。
祁同伟一边迅速安排警员将田少小心翼翼地抬上警车送往医院,一边安慰吴亮道:“吴亮,别太担心。田少一旦醒来,我们就能知道孩子的下落了。”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是一剂强心针,注入了吴亮那充满担忧的心中。
吴亮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担忧,那担忧如同一片沉重的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在医院那洁白得如同冰雪世界的走廊里,吴亮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步。
他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头发,原本整齐的头发此刻变得凌乱不堪,如同一个被暴风雨肆虐过的鸟巢。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每一次转身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那急促的脚步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
他期待着田少能快点醒来,仿佛田少的苏醒是他黑暗世界中唯一的曙光。
祁同伟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冷静而深邃,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密切关注着田少病房的情况。
他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那思考的过程如同一场激烈的头脑风暴,各种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碰撞、交织。
“医生,他怎么样了?”祁同伟拦住刚从病房出来的医生,焦急地问道。
医生推了推那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那眼镜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平静地说道:“他并无大碍,只是腿部骨折。我们已经进行了处理,给他打上了石膏。他应该待会儿就能苏醒了。”
听到医生的话,吴亮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他压抑已久的叹息。
但那担忧的神情依然没有从他脸上散去,如同阴影般紧紧地跟随着他。
吴亮冲上前去,他的眼睛通红,仿佛燃烧的火焰,想要质问孩子的下落。
但祁同伟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他。
“吴亮,先别冲动。让我来。”
祁同伟转身走向病床,他的眼神温和而坚定,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洒在田少的身上。
他轻声说道:“田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只要你配合警方,如实交代孩子的去向,我们会考虑从轻处理你的罪行。你要知道,这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
田少的眼神闪烁不定,他的内心在挣扎。
一方面,他害怕受到法律的严惩,那严惩如同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说出真相后会遭到同伙的报复,那报复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致命一击。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有话要说,却又犹豫不决,那犹豫如同一片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
祁同伟继续耐心地劝说着:“田少,你仔细想想。如果你现在配合我们,我们可以在法庭上为你求情。但如果你执迷不悟,继续隐瞒真相,一旦孩子出了什么事,你将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他的声音轻柔而有力,如同涓涓细流,缓缓地流淌进田少的心中。
田少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仿佛沉浸在深深的梦乡之中。
然而,祁同伟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他。
祁同伟站在病床边,身姿挺拔,眼神专注,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突然,他敏锐地察觉到田少的眼皮子微微颤动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如同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