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仿佛要将这几日所遭受的所有恐惧、委屈和痛苦全部宣泄出来。
吴亮紧紧地抱着孩子,双臂如同铁箍一般,不断地亲吻着孩子的额头,嘴里喃喃自语:“宝宝,别怕,爸爸在这呢,你已经安全了,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害你了……”
周围的警员们看到这一幕,也不禁红了眼眶,有的甚至悄悄别过头去,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这劫后余生的重逢,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吹过每个人的心间,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过了许久许久,吴亮那激动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他缓缓地拉着孩子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到祁同伟面前。突然,吴亮双膝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想要磕头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祁同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双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地扶住吴亮的胳膊,大声说道:“吴亮,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我们警察的职责所在,保护人民的安全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吴亮在祁同伟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感激之情,那光芒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他低头看着孩子,声音温柔而坚定地说:“宝宝,这位祁叔叔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要不是他不辞辛劳地寻找线索,想尽办法营救你,爸爸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我们一家人可能就再也团聚不了了。”
孩子眨着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抬起头看着祁同伟,乖巧地叫了一声:“干爸!”
那稚嫩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瞬间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让原本充满硝烟味的胡同变得温馨起来。周围的人听到这一声呼唤,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温暖。
祁同伟微微一愣,随后笑着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孩子的头,打趣道:“小家伙,别瞎叫,我还没女朋友呢,可当不了你这现成的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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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笑声在胡同里此起彼伏地回荡着,但祁同伟的眼神很快恢复了往日的严肃。
他缓缓蹲下身子,与孩子保持平视,目光温和而关切地看着孩子,轻声说道:“孩子,你能告诉干爸,这几天你都经历了什么吗?那些坏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孩子听了,抬起脏兮兮的小手擦了擦脸上残留的眼泪,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鼓起勇气。
孩子静静地坐在那略显陈旧的椅子上,小小的身躯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愈发显得脆弱单薄。他的双脚悬在空中,轻轻地晃动着,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
周围的警员们或坐或站,姿势各异,但他们的目光却如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在孩子身上,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专注。
他们手中紧握着笔和本子,笔杆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泽,仿佛在等待着一场重要战役的打响,随时准备精准地记录下每一个关键信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成为破案关键的细节。
祁同伟身姿挺拔地站在一旁,宛如一棵苍松屹立于山巅,身姿中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他身着整洁的警服,警服上的每一道褶皱都仿佛诉说着他的严谨与专业。
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其中透着浓浓的关切与期待。
他微微俯下身,轻声说道:“孩子,别紧张,慢慢说,把你经历的那些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叔叔们。叔叔们在这里,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试图驱散孩子心中的恐惧阴霾。
孩子缓缓抬起头,那稚嫩的脸庞上,眼神中虽仍残留着些许恐惧的余韵,如同夜空中尚未消散的乌云,但更多的是坚定的光芒,恰似穿透云层的曙光。
他深吸一口气,小小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仿佛在给自己鼓足勇气。
接着,他开始讲述起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当时,那个坏人凶神恶煞地把我带到一个废弃工厂。那工厂里阴森森的,又黑又冷,四周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机器,那些机器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散发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
“他一直在打电话,声音很大,我听得出来他在和我爸爸谈赎金的事。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但我心里一直想着,我要回家找爸爸,我不能就这么被坏人困住。”
孩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但却异常清晰,在这寂静的警局内回荡。
:()警校毕业后,火速进部当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