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记录,那些照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仿佛在诉说着案件的复杂性。
祁同伟站在白板前,手中拿着一支马克笔,马克笔在他的手中就像一把利剑,随时准备刺向案件的真相。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案件。
他指着白板上的一张照片说:“大家看,这个线索很关键。从嫌疑人留下的痕迹来看,他的行动轨迹应该是朝着城市边缘的废旧工厂区去了。”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自信。
“而且,根据之前我们掌握的情报,这个区域一直是一些犯罪分子的藏身之地,那里环境复杂,便于隐匿,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对那里进行重点排查。”
小陈皱着眉头,他的眉头就像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有些疑惑地问:“祁队,这个线索看起来很普通啊,为什么你觉得它这么重要?就凭这个痕迹就能判断嫌疑人去了废旧工厂区吗?”
祁同伟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耐心,他耐心地解释道:“小陈,你看这个痕迹的形状和深度,它与我们之前在其他案发现场发现的类似痕迹有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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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看,这个痕迹的边缘比较清晰,说明嫌疑人在留下这个痕迹的时候比较匆忙,而且很可能是负重前行。”
“再结合这个区域的地理环境,那里有很多废弃的建筑和通道,非常适合藏身,以及嫌疑人的作案习惯,他们通常会选择一些偏僻、废弃的地方作为藏身之所,而废旧工厂区正好符合这些条件。所以,我有很大的把握判断嫌疑人就在那里。”
其他同事听了祁同伟的解释,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有的警员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有的则补充了一些新的线索,共同完善调查方案。
在排查过程中,祁同伟和同事们来到了废旧工厂区。
这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那气味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捂住人们的口鼻,让人呼吸困难。
四周破败不堪,生锈的机器像一个个沉默的巨兽,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身上布满了厚厚的铁锈,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堆积如山的垃圾随处可见,垃圾里散发着腐臭的味道,吸引了一群苍蝇在周围嗡嗡乱飞。
祁同伟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他的脚步轻盈得像一只猫,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眼睛就像两台扫描仪,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一种紧张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但他知道,这是找到真相的关键一步。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角落,那里有一些新鲜的脚印。
他示意同事们小心靠近,同事们也都放缓了脚步,大气都不敢出。
然后他蹲下身子,蹲下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仔细查看那些脚印。
他的眉头紧锁,眉头间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些脚印可能意味着什么。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试图从这些细微的线索中找到突破案件的关键,那些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像烟花一样不断绽放。
祁同伟在案件侦破中取得了新的进展,但他知道,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他一边继续努力工作,一边密切关注着梁璐和梁群峰的动向。
他知道,梁璐不会轻易放过他,而梁群峰的调查也可能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他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不能被这些外在的因素影响,就像在狂风巨浪中航行的船只,始终坚守着自己的航向。
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而此时,梁群峰的调查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整个局势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充满了紧张和未知。
祁同伟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四周静谧得如同一片死寂的湖水,只有桌上那盏台灯散发出微弱昏黄的光,宛如黑暗中仅存的一点希望,却又显得如此无力。
灯光下,他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沉,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梁璐在他调职事件中所施展的种种手段,那些恶意的举报、暗中的破坏,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地刺痛着他的心,愤怒在他的胸腔中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深知,以梁璐那狭隘的心胸和狠辣的手段,绝不会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