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会给自己带来难以承受的后果。
孙山见状,心急如焚,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仿佛被火烧了屁股一般,连忙跳出来大声呵斥道:“祁同伟,你怎么说话呢!注意你的态度!”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生怕祁同伟的莽撞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那不断闪烁的眼神中满是对自身处境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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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装作一脸无辜与茫然,眼神清澈地看向孙山,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和倔强地质问道:“孙队长,我不过是问个简单的问题,这也有错?难道就因为我职位低微,就连说话的基本权利都被剥夺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不挠的倔强,直直地盯着孙山,那目光仿若两把锐利的匕首,让孙山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孙山憋得满脸通红,那涨红的脸色如同熟透的番茄,过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进了专案组,是不是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开始飘飘然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嫉妒和不满,试图以此来打压祁同伟的气势。
梁群峰此时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可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问题上与祁同伟过多地纠缠不清,他要维护自己那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威严形象,不屑地说道:“算了,别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说完,他用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孙山一眼,那眼神中饱含着对孙山的责备和对他办事不力的不满,示意他赶紧进入正题,不要再节外生枝。
孙山连忙清了清嗓子,那因紧张而干涩的喉咙滚动了几下,开始汇报祁同伟在缉毒大队的工作情况:“梁局,这祁同伟在之前的行动中,问题可不少。”
“就说那次在郊区的缉毒行动,原本计划是从侧面迂回包抄,那可是经过大家深思熟虑、精心制定的方案,可他却擅自改变路线,全然不顾团队的协作和计划的严谨性,直接从正面冲了进去。”
“虽说最后任务是完成了,但这也太冒险了,简直就是在拿队员们的生命开玩笑,万一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桌上那份详细记录行动过程的报告,试图以此来增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祁同伟听了,立刻挺直了腰杆,眼神坚定地反驳道:“孙队长,当时的情况万分紧急,如果按照原计划,嫌疑人很可能就会利用侧面的地形优势逃脱。”
“我在现场仔细勘查时,发现了一些极为可疑的脚印和被匆忙丢弃的物品,这些痕迹的分布和状态都表明嫌疑人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行动,并且正在准备从正面突围。”
“如果我们再按照原计划迂回,他们就会有充足的时间销毁关键证据或者成功逃脱,那我们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所以我当机立断,带领队员从正面进攻,凭借着对现场形势的准确判断和充分准备,成功地打乱了他们的部署,才顺利完成了任务。”
“这并不是我盲目冲动,而是在紧急情况下做出的最正确的决策。”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桌上的行动报告,眼神中透露出对自己判断的自信和对孙山无端指责的不满。
孙山却不依不饶,涨红了脸继续争辩道:“你这是狡辩!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完全不把队里的计划放在眼里,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根本不顾及团队的利益!”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在会议室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祁同伟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对孙山的嘲讽:“孙队长,我是为了完成任务,抓住毒贩才是我们的首要目标,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逃走吗?如果因为所谓的计划而错失良机,那才是真正的失职!”
“在缉毒工作中,情况瞬息万变,我们不能拘泥于既定的计划,而应该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应变。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保护人民的安全,这难道有错吗?”
这时,坐在角落里的警员小李,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祁同伟,眼中满是敬佩之情,但又因惧怕梁群峰的权势而不敢表现出来。
他在心里默默地支持着祁同伟,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切中要害,充满了道理,但在这强大的权力威压之下,他只能选择保持沉默,如同一只受惊的鹌鹑,默默地低下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另一位警员老张则微微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他既担心祁同伟的反抗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