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泛白,那凸起的青筋仿佛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他的手背上扭动,似乎在寻找着发泄的出口。
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孙山,眼中的杀意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射向孙山,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箭,让人不寒而栗,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给我立刻制止他!
他所坐的椅子是一张宽大的真皮座椅,此刻却因他身体的紧绷而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而呻吟。
,!
孙山被梁群峰那充满杀意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额头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滑落,滴落在他那有些皱巴巴的衬衫上,后背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形成了一片深色的汗渍。
他赶忙清了清嗓子,那因紧张而干涩的喉咙滚动了几下,用一种近乎尖叫的声音对着祁同伟大喊道:“祁同伟,你太放肆了!这里是市局缉毒大队的会议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是目无尊长,不分上下,毫无一点规矩可言!”
“你要是还想在这警界混下去,就赶紧给梁局道歉,否则,你绝对承担不起接下来的后果!”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他的手臂在空中快速地挥动,带动着周围的空气也似乎有了一丝流动,试图用这种夸张的动作来增强自己话语的威慑力,同时也在向梁群峰表明自己的忠心不二。
他穿着的警服有些宽松,在他的动作下,衣角不停地摆动,仿佛也在为他的激动而助威。
祁同伟听了孙山的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嘲讽的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神情,那眼神犹如深邃的湖水,平静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绝不会向强权低头。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孙队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身处公职部门,所遵循的应该是事实和证据,讲究的是公正与公平。我不过是说出了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实话,难道这也有错吗?”
“难道就因为我揭露了一些黑暗面,就要被你们拘禁起来,让我闭嘴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的清白和职业操守发声,我问心无愧,何错之有?”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坚硬的石子,狠狠地砸在孙山的心头,让孙山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只能张着嘴巴,结结巴巴地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却始终无法组织起一句完整的反驳话语。
此时,会议室的墙壁上挂着一些警队的荣誉锦旗和工作照片,在这紧张的气氛下,那些锦旗和照片似乎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静静地看着这场激烈的交锋。
见孙山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祁同伟的气势愈发高涨。他向前迈了一步,那沉稳的步伐带着自信的节奏,眼神扫视着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
会议室里的其他警员们都低着头,有的警员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恐惧,生怕这场风暴会波及到自己。
他们身着的警服颜色虽统一,但此刻却因各自的紧张而显得有些黯淡。
祁同伟继续说道:“我在专案组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地工作。我为了侦破每一个案件,常常废寝忘食,深入到那些危险的犯罪现场,与毒贩们斗智斗勇。”
“那些犯罪现场环境恶劣,充满了危险与未知,有的在阴暗潮湿的废弃工厂,四周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味和腐烂的气息;”
“有的在偏僻的山林深处,荆棘丛生,野兽出没。但我从未退缩过,我所取得的成绩,都是用我的汗水和鲜血换来的。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去问问专案组的其他同事,听听他们对我的真实评价。”
“他们会告诉你,我祁同伟是一个怎样的人,是一个一心只为了打击犯罪、保护人民的警察,而不是像某些人所说的那样不堪。你们仅凭某些人的片面之词和无端猜测,就想要给我定罪,这不仅是对我的不公正对待,更是对我们整个公职部门公正形象的严重抹黑。”
他的眼神在最后落在了梁群峰的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挑衅,那眼神仿佛燃烧的火焰,直直地向梁群峰扑去,仿佛在向梁群峰宣战。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祁同伟那激昂的声音在墙壁之间回荡。那声音撞击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在众人的耳边萦绕,更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祁同伟停顿了片刻,再次提高了声音,大声反问:“堂堂汉东政法口的一把手,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