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破了,给受害者一个交代,维护社会的安宁。这功劳啊,不是个人的,是属于整个警局,属于所有为案子付出努力的人的。”
刘阳阳听着祁同伟的话,不自觉地吐了吐舌头,脸颊微微泛红,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他知道祁同伟说得在理,可心里那股子窝囊劲儿还是怎么都消不下去。他抬起头,望着楼梯间上方那有些灰暗的天花板,仿佛想从上面找到一丝安慰。
“祁队,我知道您说得对,可我就是觉得憋屈。咱们在这儿累死累活,最后可能成果就被别人轻轻松松拿走了,这事儿搁谁心里能舒服啊。” 刘阳阳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语气也变得有些哽咽,这段时间积累的压力和不满,此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祁同伟微微叹了口气,他能理解刘阳阳的心情。毕竟这些年轻的警员们为了案子付出了太多的心血,谁都希望能亲手将罪犯绳之以法。他坐直了身子,认真地说道:“阳阳,我懂你的感受。但咱们换个角度想,要是专案组来了,能更快地破案,那受害者家属也能更早地得到慰藉,社会也能更早地恢复安宁。而且在和专案组合作的过程中,咱们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对自己的成长也有好处。”
刘阳阳默默地听着,心中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祁队,我明白了。我会调整好心态,好好配合孙队和专案组的工作。” 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虽然心中还是觉得有些窝囊,但他知道自己作为一名警察的职责所在。
刘阳阳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久久回荡。他准备转身离开,脚步却有些拖沓,似乎还沉浸在和祁同伟的对话里。而在不远处的阴影里,曾庆已经站了好一会儿。曾庆平日里就爱找个安静的地儿抽根烟,放松放松紧绷的神经。今天他照例揣着烟盒和打火机,想在这楼梯间寻得片刻安宁。
曾庆靠在墙角,昏暗中只能瞧见他那模糊的轮廓。他摸出一根香烟,用粗糙的手指夹着,正准备点火,却听到了刘阳阳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停下动作,侧耳倾听。随着对话内容的深入,他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渐渐凝聚起来,像是被什么突然击中了灵感。那灵感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他的思绪。
当刘阳阳收起手机,准备迈步离开时,曾庆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一个箭步上前。他太过激动,手中那半根还未点燃的香烟差点抖落在地。“阳阳,阳阳!” 曾庆一边喊着,一边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手,一把抓住刘阳阳的胳膊。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球上布满了血丝,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找到了开启胜利之门的钥匙。
曾庆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他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安静的楼梯间里格外清晰。刘阳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差点失去平衡。他猛地转过头,看到是曾庆,眉头微微皱起,有些疑惑地问道:“老曾,你咋啦?这么激动。”
曾庆顾不上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一只手在空中用力一挥,带起一阵风。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我听了你和祁队的对话,突然有个想法!咱可以劝孙队把祁队请回来啊。你想想,祁队那能力,在咱们局里那可是出了名的。他破过多少疑难大案,就像上次那跨国贩毒案,要不是他,哪能那么快就把那帮毒枭一网打尽。有他在,这案子还愁破不了吗?我看啊,不出三天,肯定能给它拿下!”
曾庆说着,眼神里满是憧憬。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祁同伟回来后,穿着那身笔挺的警服,眼神坚定地在会议室里部署任务。他仿佛看到祁同伟带领着大家,抽丝剥茧般分析线索,三下五除二就把案子侦破的场景。他的手在空中比划着,像是在指挥一场胜利的战役,嘴里还念念有词:“这里排查,那里追踪,准能把嫌疑人揪出来。”
刘阳阳先是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他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祁同伟以往办案时那雷厉风行的模样。那是一个在案发现场总能敏锐捕捉到关键线索的祁同伟,是一个在审讯室里能让嫌疑人心理防线瞬间崩塌的祁同伟。每一个细节、每一次精准的推理和判断都如电影般在眼前闪过。他重重地一拍大腿,那声音在楼梯间里回荡,兴奋地说道:“老曾,你说得太对了!我咋就没想到呢。祁队要是回来,那破案的速度肯定能像坐火箭一样。之前要不是他离开,这案子说不定早结了。你还记得那次珠宝盗窃案吗?祁队带着咱们熬了几个通宵,就把那狡猾的盗贼逮住了。”
刘阳阳说着,脸上露出了兴奋又期待的神情。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