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匆匆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股急切。曾庆紧随其后,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正式。周围的警员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不知道这两人要去做什么。
孙山正准备收拾桌上的文件,把那些写满了线索与疑问的纸张整理到文件夹里。这时,他看到刘阳阳和曾庆一脸严肃地朝自己走来,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猜出意图。
刘阳阳走到孙山面前,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可还是能听出一丝紧张:“孙队,我们有办法让案子破了。”
这短短一句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孙山原本黯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原本疲惫的神情瞬间被一股强烈的期待所取代。他猛地站起身,动作之快,以至于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双手不自觉地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凑到刘阳阳跟前,急切地问道:“啥办法?快说!”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只要听到这个办法,案子就能立刻迎刃而解。
刘阳阳走到孙山面前,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他的眼神和曾庆飞快交汇,彼此都从对方的目光里读出了一丝忐忑。刘阳阳舔了舔嘴唇,先开了口,语气小心翼翼,像是在踩在薄冰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破裂:“孙队,我们接下来要说个事儿,您先别生气,这也是为了案子能尽快破。”
孙山原本还带着疑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眉头皱得更紧了:“有话快说,哪儿那么多弯弯绕绕。” 但他还是强忍着情绪,坐直了身体,等着两人下文。
曾庆搓了搓手,接着说道:“孙队,我们思来想去,觉得要是能把祁同伟请回来,这案子不出三天肯定能破。您想想,祁队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之前多少疑难大案都是他带着我们破的。像那起跨国诈骗案,要不是祁队精准的推理和果断的行动,我们哪能那么快就揪出幕后黑手。这次有他在,肯定能找到关键突破口。”
闻言,孙山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双眼闪过一丝愠怒,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仿佛要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怒火硬生生地憋回去。他猛地扭过头,语气中满是恼怒:
“你们俩是不是诚心给我添堵?” 孙山猛地扭过头,语气中满是恼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罢,他转身就想大步离开,皮鞋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板上,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懑都通过这脚步声宣泄出来。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藏在两侧的裤兜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刘阳阳眼疾手快,急忙伸出手,一把拉住孙山的胳膊。他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节紧紧扣住孙山的警服衣袖,指腹下那布料的纹理都清晰可感。“孙队,您先别着急走!我们是真心觉得这事儿对破案有利,您听我们把利弊讲清楚。” 刘阳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像是湍急的水流在狭窄的河道中奔腾。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一滴,摇摇欲坠。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期待,死死地盯着孙山的侧脸,希望能让他停下脚步。
曾庆也赶紧上前一步,站在孙山的另一侧,神情诚恳得如同捧着一颗赤诚的心。他微微欠身,双手自然下垂,手指轻轻捏着衣角。“孙队,祁同伟能力确实很强,这您比我们更清楚。您想想之前那起跨境贩毒大案,要不是祁队精准的布局和果断的行动,咱们哪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端掉那个庞大的贩毒网络,救出那么多被胁迫的受害者。他回来的话,能带来新的思路和方法,说不定一下子就能找到咱们一直没发现的关键线索。而且现在案子压力这么大,兄弟姐妹们都快累垮了,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希望啊。” 曾庆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孙山的表情,试图捕捉到一丝松动的迹象。他的目光在孙山的脸上游移,留意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从那微微颤动的眼皮到轻轻翕动的鼻翼。
刘阳阳接着说道:“当然,我们也知道您和祁队之前可能有些不愉快。那时候年轻气盛,大家都为了工作有不同的看法,有些摩擦也是难免的。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是为了把案子破了,为了咱们警局的声誉,为了给受害者一个交代。您看看那些受害者家属,他们天天以泪洗面,眼巴巴地盼着咱们能给他们一个公道。要是因为私人的小矛盾错过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