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你别任性。现在这毒贩案子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百姓在看着,上头也在盯着,耽误了事情,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警告。
电话那头的祁同伟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清脆却在孙山听来格外刺耳,仿佛是对他的无情嘲讽。祁同伟慢悠悠地说道:“孙队,您当初把我弄走的时候,可没考虑过这些后果啊。现在案子难办了,就想起我来了,早干嘛去了呢?”
祁同伟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在小院里慢慢踱步。这些日子的委屈和愤懑仿佛都借着这几句话倾泻而出。其实,祁同伟等的就是这一刻,等孙山放下身段来请他,他要让孙山也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好好出一出心中的那口恶气。
孙山被祁同伟怼得语噎,一张嘴张了又合,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内心的愤怒和无奈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无比憋屈。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杂乱,手中的文件被他揉成了一团。
但形势比人强,孙山明白如果祁同伟不回来,案子很可能会陷入绝境。他不得不再次耐着性子,停下脚步,一字一顿地说道:“祁同伟,我现在以工作命令的形式要求你归队,这是组织的决定,你必须服从!”
孙山刻意加重了
“命令”
和
“组织”
这几个字,试图用权威来迫使祁同伟就范。
孙山强忍着内心的怒火与憋屈,继续对着电话说道:“祁同伟,警局现在有棘手的案子,情况危急,真的需要你回来帮忙。你也清楚,这案子关乎重大,不是儿戏。”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却又努力维持着队长的威严。
电话那头,祁同伟站在自家小院里,望着院中的花草,听着孙山的话,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他双手抱在胸前,慢悠悠地回应道:“孙队,您可真是抬举我了。您身为警局队长,能力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此厉害,定能很快把这案子破了,哪里差我这么一个人呢。”
他的语气阴阳怪气,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刺,直直地扎向孙山。
孙山听着祁同伟的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冲。他的脸涨得更红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得更加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他的手紧紧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血管也清晰可见。他在办公室里急促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很重,发出沉闷的声响。
“祁同伟,你别在这里说风凉话!”
孙山大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现在是警局需要你,是这个案子需要你的能力,不是我个人的事情!”
他真想立刻冲过去,把祁同伟揪到警局来。
祁同伟却不为所动,依旧用那副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孙队,当初您把我弄走的时候,可没说过警局需要我。现在案子办不下去了,才想起我,早干嘛去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孙山的不满和嘲讽。
孙山被怼得哑口无言,他停住脚步,狠狠地喘着粗气。他的内心纠结极了,一方面是对祁同伟这种态度的愤怒,恨不得立刻挂断电话,从此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孙山强忍着怒火,在电话里苦苦劝说祁同伟归队,额头的青筋暴起,脸上满是无奈与焦急。站在一旁的曾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深知孙山此刻的尴尬处境,也明白案子迫在眉睫,缺了祁同伟这个关键人物,想要快速破案难如登天。
曾庆赶忙凑到孙山身边,对着手机听筒满脸堆笑地说道:“祁老弟呀,孙队也是为案子急红了眼,之前多有得罪的地方,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现在这案子可全指望你了,你那本事,咱们警局上下谁不佩服。你回来,那就是给咱案子开了条康庄大道啊。”
曾庆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拉了拉孙山的衣角,眼神里满是
“让一步海阔天空”
的暗示。
孙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股不服气的劲儿。为了早日破案,他也不得不软下来,语气中满是恳切:“同伟,我知道是我之前做得不对,对你太严苛。你就当帮我个忙,也帮警局所有兄弟一个忙。这案子要是破不了,咱都没法给百姓和上头交代。我孙山在这儿跟你赔不是了。”
说着,他不自觉地微微弯下了腰,仿佛祁同伟就站在他面前。
电话那头的祁同伟,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