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桌上还有不少菜品。
难道这一切都在短时间内解决了?
这次,何雨柱没有阻拦,反而侧身让她过去。
室内的情形清晰可见,
果真如何雨柱所说,盘子里空无一物,连汁水都不剩。
桌上散落的残渣足以证明,大家确实是享用了一顿丰盛的佳肴。
这一幕让聋老太太感到更加失落。
巨大的心理落差油然而生。
她是满怀希望而来的,心想这下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顿,没想到连一点残羹冷炙都没有留下。
她的表情立刻黯淡下来,嘴角不自觉地抽动,
内心涌现出一股难以克制的冲动想要发泄,却找不到对象责备。
别人吃饭本是情理之中的事,吃饱了更是再自然不过。
况且,她迟到是事实,怨不得人。
即便如此,她仍觉这些人过分自私,为何非要如此急着吃完,哪怕留一点点也好?
何雨柱解释道:“老太太,你也亲眼所见了,确实是一丁点儿都没剩。
还是回去吧,
今天是小年夜,我还得去陪陪亲朋好友。
大家平时忙,难得聚一次。”
“咕咕!”
聋老太太的胃不客气地发出叫声,证实了她的饥饿。
饥饿确实让人难以忍受,她无奈地说:“柱子,你师傅不是迎宾楼的大厨吗?今晚的菜应该就是他做的吧。
闻到这香味就知道有多美味了。
能不能麻烦你师傅再为我炒个菜?我中午都没吃饱,真的饿坏了。”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
她不仅想白吃,还非要吃大师傅做的菜:“老太太,你这个要求实在有些过分了。
我师傅又不认识你,凭什么给你做饭呢?如果你真的想吃,可以按市价付钱给我师傅。
他办一桌酒席一般是五万元,但如果只为你做一道菜,只要两万元如何?” 何雨柱知道老太太非常吝啬,果然她的反应证实了这一点。
老太太生气地说:“柱子,你怎么能这样?咱们都是大院里的邻居,我这么大年纪,算是你的长辈了。
你让你师傅给我做一顿饭,不是很正常的吗?怎么还要收钱?”
何雨柱反驳道:“老太太,我的长辈都在家里。
我们只是邻居,没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长辈这一说,纯属牵强。
你跟我哪有关系?至于我师傅,他是我的恩师,教我厨艺,才是真正的大人。
你何时见过小辈向长辈提要求,说一定要为你做事?这是不合常理的。
我师傅给人做饭收费是有规定的,如果不收费给你做,那是不是其他人都应该免费?那他还拿什么生活,怎么养家糊口?难不成要喝西北风?”
老太太很不满:“那让我自己来做,总可以吧?”
何雨柱摇头说:“老太太,你还是另找他人吧,我没有时间。
我不能为了一个外人,不顾我的亲人和朋友。
你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
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正准备大发雷霆时,“嘭”的一声,何雨柱直接关上了房门。
他的眼力非常好,老太太的所有表情他都看在眼里。
他在她即将发火的时刻关门,就是为了打断她的情绪,让她无处宣泄,只能憋屈地回去。
老太太吓了一跳,退后了几步。
看着紧闭的房门,气得不行,但也没什么办法。
如果与何雨柱翻脸,自己的晚年估计也会受到影响。
她只能气呼呼地离开了。
屋子里的人都见证了这一切。
王德发说:“这老太太真是倚老卖老,仗着年纪大就想压别人一头,还蛮不讲理。
还好柱子机灵,提前让我们吃完了桌上的饭菜。
否则,这老太太肯定是要硬闯进来的。”
陈姨:“柱子,你做得对。
对付这种老太太就要坚定一些。
如果这一次示弱了,她下次肯定会变本加厉,指不定还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王文华:“柱子,你们院子里的人都怎么回事?你已经阻拦她那么多回了,她还不走,脸皮真是厚得出奇。
换成是我,人家拒绝一次,我就走了,绝不会再这样死缠烂打。”
陈雪茹……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