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应:“原因很简单。
刘光齐看上了易中海的侄女,想要在田书陶面前逞英雄。
可是他连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没搞清楚,就贸然出头,在我门口叫嚣。
我打他一巴掌,还算手下留情。”
刘光齐不甘示弱地说:“你欺负弱女子,还有道理可讲?”
何雨柱冷声回答:“我哪里欺负她了?刚刚她是来找我帮忙,但我拒绝了。
难道我喜欢的人需要帮忙,我必须答应?你喜欢她是你自己的事,而我并不喜欢她。
如果想要帮忙,你自己去就是,别人不会拦着你。
但在我门口乱叫,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院子里的人闻言,顿时明白了原委:“原来是刘光齐吃醋了。”
“他应该直接让父亲去提亲才对。
去找何雨柱麻烦做什么?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何雨柱不愿意帮忙,也是他的自由。”
“就是,怎么能 ** 何雨柱帮助那姑娘呢?”
“估计刘光齐是一时心急,没弄清情况就来找麻烦了。”
刘光齐仍不服气:“如果你没欺负田书陶,她为什么会哭?”
何雨柱反问:“你怎么知道她哭了?”
众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田书陶,但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哭泣的痕迹,连泪痕都没有。
田书陶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在场的人都觉得刘光齐这是自作多情。
刘海中觉得有些颜面尽失,若是换了其他两个孩子,他可能早就一巴掌拍过去,耳提面命了。
但对于刘光齐,他愿意倾尽所有心血。
“光齐,咱们还是回去吧。”
刘光齐摇了摇头:“不行,刚刚田书陶还跟我诉苦。
今天不逼何雨柱给她道歉,我还算什么男人?何雨柱,你赶快向田书陶道歉,不然别想逃过我的追击!”
何雨柱冷笑着答道:“你说你是个人物?还要追击我?我看你能有什么手段。”
刘光齐一时不知如何 ** ,虽然口出狂言毫不含糊,但真让他动手,他却根本不敢。
何雨柱的战斗力在四合院里被大家公认为数一数二。
若论单打独斗,没人能胜过何雨柱。
刘光齐刚才不过是被一时的情绪冲昏头脑,做出些鲁莽的行为。
挨了一记耳光之后,他变得理智了许多。
当然不会再找何雨柱较量,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何雨柱讥讽道:“怎么?现在怂了吗?原来不过是个孬种!你还妄想着得到田书陶的喜爱?
我看你还是回家对着小便镜好好瞧瞧自己,想想现在的样子吧。
既无智也无胆,连个工作都没有,你这样的货色,田书陶凭什么看得上你?”面对何雨柱的一番言语攻击,刘光齐脸红脖子粗,拳头紧握,却再没勇气反击,只好忍气吞声。
一旁的刘海中心有不甘:“何雨柱,你太过分了吧?我儿子这么个好青年,怎么说他是废物呢?
你竟敢如此辱骂我儿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
何雨柱回应:“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但在我这儿,你儿子确实是个废柴。
一个随便被女人利用的人,不配称之为男子汉。
你说什么?
皇帝的儿子犯了法还得与平民一样处罚呢,况且现在哪还有皇帝?你儿子犯错了,我就有权利骂,这又如何?还摆起官员的姿态了。
难不成你要复辟帝制,让所有人都服从于你的意志?如果真有这样的想法,我可得向王主任好好汇报,看王主任会怎么处理这事。”
这番话把刘海中的怒火激发到了极点,但一听到何雨柱提举报的事,他也吓得心惊肉跳,毕竟他的最大梦想就是当个小吏。
在红星轧钢厂,虽觊觎更高的职位,但知根知底,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
如今在四合院内的这份小小权威已经是他唯一可把握的了,若连这一点都要丧失,他的生活将毫无乐趣。
权衡之下,刘海中选择了自己的地位,立刻对何雨柱表示服软:“柱子,你这话别往狠里说,我没有偏袒儿子的意思。
光齐,还不快来向何雨柱赔不是。”
刘光齐几乎气到吐血,不仅被打了还背了侮辱之名,而他的父亲不但没有站出来替他解围,还让他向何雨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