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易中海既恼火又好冤枉,心想何大清何必多此一举告知其子 ** 。
然而这事年代已久,证据无处查找,断不可能由他自认。
于是,易中海表面装作义愤填膺地说:“柱子,言之需谨慎,需要确凿根据才行。
当年为助你母亲,别说借钱,我还额外搭了不少款项,这点院里的人皆是清楚的。
你不可随口编排。”
“我母亲生前有记账的习惯,她的笔记中清晰地记载了你借款的事实。
面对此记录,你会信我的话语吗?当然,你不承认也无所谓,我并没有立即向你讨回这笔债务的想法,只是我不赞同你继续声称曾与母亲关系良好——你根本不值!”
易中海闻言,心神震颤不已。
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在里面?可真是命苦!怎么会让她儿子发现了呢?不过无论如何,既然过去这么久的时间没有留下直接证据,坚持否认就万事大吉。
最后,易中海恼羞成怒,“何雨柱,好歹我在四合院中有一定威望,年龄也长你许多,怎容你这般无礼回应?出于一片真心邀请你过节,并无恶意相向,没想到换来你的如此态度。”何雨柱反驳:“为何我要对你表现出丝毫尊重?”
军管委员会挑选了三位大爷,不是让他们耀武扬威的。
而是让他们协助逮捕一些特殊人员。
他们和其他普通人并没有特别的权利,只是普通人而已。
你比我年纪大又怎样?
比我还大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他们都成了我的长辈?我都得去尊敬他们?
我和你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我们只不过是普通的邻居。
好听一点说,我们是邻居;不好听点说,就是路人。
你让我为什么要尊敬你?
易中海气得全身发抖:“何雨柱,你爸爸走后,我多次关心过你,时常问候你。
你竟然说我们是陌生人?
这简直是忘恩负义!”
何雨柱冷冷地说:“你这顶帽子扣得太重了。
何大清走了之后,你也就是过来问几句,没给我们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当然,我不是向你要东西。
我也不在乎你的东西。
毕竟,你给是一种情分,不给是一种本分。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没有给予我们实际的帮助。
这些年,都是我自己养活了我们母子。
如今我们已经能够自食其力,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助。
光是嘴上说说,就想让我们心存感激?
你还真以为自己的算盘打得精。
连叁大爷都不如你精明。
所谓的忘恩负义,首先要有人情味,可你对我们并没有人情,却说我忘恩负义,简直是在瞎说八道。”
易中海愤怒地说道:“我一直想帮助你们家,只是没有机会。
以前我也多次问过你是否需要帮忙。
只要你开口。
我肯定帮忙。
你怎么能说我不关心你们?”
何雨柱说:“如果我开口,那我就得求你。
而你主动给予帮助,那才是真心。
这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
当年何大清刚走时,是我们最困难的时候。
如果你那时候伸出援手,才算是对我们的恩情,我会铭记一辈子。
可你只是过来问了几句,并没有给予实质性的帮助,反而希望我去央求你。
我不觉得有必要,我自己可以养活家人。
最终我也确实做到了。
所以我也不欠你什么。
今后我也不会找你帮忙,也就不会欠你什么。
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你别再用什么忘恩负义来指责我。
我没有接受你任何好处,哪里来的忘恩负义?
不能因为有过帮助的想法,就认定对别人有恩。
若真如此,我还想帮助全国人民,
难道我对每个人都有恩?你的这种逻辑根本站不住脚。
而我师傅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一口饭吃,让我在迎宾楼立足,养活我和母亲。
这才是真正的恩情。
你说我不跟你过年,难道还要跑到你家去过年?所以以后不要再提这种荒谬的事。”
易中海气得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