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走到哪里,都能随时喝到热水。
“说实话,我真的挺喜欢这个保温杯。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有空你到我家来,我家有些好茶,可以带你一点回去。”何雨柱笑着说:“行,等有时间我再去。”
两人聊得很愉快。
王主任打开房门,对院子里的人说:“关于特钢的来源,何雨柱已经向我解释清楚了。
我现在派人去调查,如果一切属实,那么贾东旭,你就是在诬告别人。
将会被关押五天,并处以五十万元的罚款。”随后他在一名保卫科工作人员的耳边低声耳语,那人点头回应:“好。”便急忙离开了,显然是去调查去了。
大家都没有离开,都想知道结果。
特别是何雨柱的那个保温杯是否真的由红星轧钢厂的特种钢制成。
贾东旭显得十分紧张,额头冒汗,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后悔,早知如此应该先调查清楚再行动。
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何雨柱的特种钢是他工厂丢失的那一部分,或者调查无果。
秦淮茹也看出了贾东旭的不安:“东旭,我相信你的判断。” 贾张氏说:“妈也相信你。” 何雨柱倒是毫不在意。
大约一小时后,那人返回,对王主任耳语几句。
王主任点头应道:“行,我知道了。”然后他转向院子里的人说:“我们刚刚调查过了,何雨柱的这个保温杯并不是红星轧钢厂的产品。
贾东旭,你这是在诬告,把他给我抓起来。”保卫科的人立即上前将贾东旭逮捕。
贾东旭不服气地说:“王主任,你是不是调查错了?何雨柱的保温杯肯定是我们轧钢厂的特种钢制作的!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王主任愤怒地回应:“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在徇私枉法,或者查错了?我明确告诉你,何雨柱的保温杯是别人赠送的,来源非常清楚,只是涉及到他人的隐私,不便公开。” 听到这里,贾张氏、易中海、秦淮茹三人都变了脸色。
易中海说:“王主任,能不能看在我面子上,毕竟不是什么大事。”
贾东旭并非有意要栽赃何雨柱,只是出于对红星轧钢厂过于深切的关怀。
他是一位正直的青年,一心想要找出那位制造混乱的罪犯。
然而因为过于激动,才导致了这场误解。
好在此事并未对任何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或损失,不妨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而,王主任厉声道:“易中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贾东旭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诬告,这可是违法行为。
这样的事能容许你徇私吗?
你的面子又有多大,能大过法律规定?如果今天你没有先前为非作歹的话,我会一并将你一同扣押。
竟敢为贾东旭求情!快滚开,否则我一并处置你!”
易中海被吓得连连后退,年根下小,谁愿意在这个时候进号子?更何况他还害怕因此背负重罪。
此刻的易中海已经被彻底压制,再无任何阻挠的念头。
尽管贾东旭是他未来安度晚年最可靠的选择,但易中海绝不愿为了这点事让他多受片刻牢狱之灾。
秦淮茹恳求王主任:“主任,请您饶了我丈夫吧,他真是无意为之。”
王主任严词训斥:“难道无心之失就等于合法了吗?来人,把贾东旭带走!”
“不,不要,我认错。
请不要把我抓走。”贾东旭慌乱不已。
秦淮茹急切地说:“东旭,你快向何雨柱道歉,让他谅解你。”这句话如同一阵及时雨唤醒了众人的思路,因为何雨柱毕竟是这次事件中最直接的受损者。
唯有何雨柱点头表示宽容,才能有让王主任网开一面的可能性。
此时,
贾东旭满心怨恨着何雨柱,他认为如果不是因为何雨柱,自己又怎会被带走,
又怎么会错过小年的欢乐?但当真要他说出请求原谅的话语时,贾东旭却又感到难以启齿。
当他在即将被带出大院的紧要关头,贾东旭心中的恐惧超越了他的面子观念,于是他高声叫道:“何雨柱,真的对不起。
我真的错了,请求你原谅我,请求你了!”
秦淮茹再次向何雨柱恳求道:“柱子,东旭已经在你面前认错,你就放过他吧。”何雨柱冷漠地回应:“我为什么应该原谅他?他对我的诽谤和诬陷我应该如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