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严肃地说:“哼,我的耳朵可灵得很,你骗不了我。
这人不简单啊。
喝了这么多年酒,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78度的白酒。
现在全国上下,都没听说能造出这种烈酒,他竟能制作出来,真是个厉害人物。
可以让我打开闻闻吗?”徐慧真笑道:“当然可以。”
随后,徐慧真打开了那瓶白酒,浓郁的酒香立刻弥漫开来。
“哇,真是香啊,比刚才闻到的还要浓!”牛爷赞叹道。
接着,他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说:“老板娘,能不能和其他白酒兑一下,让我也品一品这绝妙的滋味?实在是太馋了。”
片爷也跟着说:“虽然我不如牛爷阔绰,但这等上乘的美酒,我也要尝尝。
就算给我八百二我也要一杯。”
于是,徐慧真便将它和其他白酒混合,分别给二人各倒了一杯。
牛爷一口饮尽,眼中满是惊叹:“好酒!喝下这酒后,感觉自己浑身都暖和了。
徐慧真,你交了个厉害的朋友啊。
仅仅是加了一点这位朋友自制的白酒,味道提升了一个档次。
再给我来一杯,真的太好喝了。
以后我肯定会天天光顾这里。”
他还拍着胸脯保证:“不仅我要常来捧场,我还会四处为你打广告,保证你的酒吧会越来越火。”徐慧真闻言大喜:“那真是太好了,届时我准备好接钱了。”
牛爷确实在某些方面颇有影响力,不过他也直率得很,对的就是对,错的就是错。
其实,徐慧真酒吧的酒并不像贺老头那儿那样出色,尤其贺老头那边还有自家独制的下酒菜,味道极为诱人,所以许多人都更倾向于去贺老头那边。
不过,牛爷就是喜欢徐慧真的性子,因而成了她的常客。
再次为牛爷添酒后,他又一口气喝下了这杯,“好酒!痛快啊!”
他脸泛红光,眼神也渐渐朦胧,即使这杯酒已经兑了其他酒,酒劲仍旧不小。
徐慧真也试了一口,眼睛一亮:“确实是好酒,就是太辛辣了些。”
牛爷点头称是:“这话不假,只这搀的酒就够烈的了,原汁原味的酒怕更上头。
估摸着喝两杯我脑袋就得晕。”
在京城的南锣鼓巷里有一座典型的四合院。
何雨柱携着何雨水回到了大院中。
阎埠贵站在院子门口照料着盆栽,其实暗中留意进出的每一个人,时刻期待有人带回值钱的东西,让他有机可乘,即便是一丁点儿东西也算赚了。
阎埠贵认为“吃穷穿穷,算计不着才是真贫”。
所以哪怕是混一点吃的也好。
不久,阎埠贵就看到了何雨柱带回来的一大包瓜子和花生,眼前顿时一亮。
感觉这是个机会。
阎埠贵开口道:“哟,柱子啊,你怎么买这么多花生和瓜子?家里有喜事吗?”
何雨柱回答:“啊,这不是我师父给的。
他认为雨水自小没了父亲实在可怜,便送给我们一点花生瓜子作安慰。
主要是让雨水拿来做小吃的。”
阎埠贵点头道:“噢,是这么回事啊。
这么多瓜子花生,雨水一个人哪里吃得完呢?
你要不要考虑用它们换个别的东西?比如说用西凤酒或者红薯来交换?这样就不会担心放久了生虫子了。”前世的经历告诉何雨柱,每次他都会因为傻而受阎埠贵利用,对方往往拿掺水的西凤酒或已半烂的红薯与他交换珍贵的食物。
这一次何雨柱不想再吃亏了,绝不会为了阎埠贵提供的那点东西做交换。
因此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和雨水都能吃掉。
如果实在吃不了,我可以拿来做菜。
肯定不会浪费掉也不会让它们发霉。”
见状,阎埠贵的脸上现出一丝不自然,何雨柱竟然不再上当了。
于是他又试探性地说:“柱子,你知道我之前买花生瓜子时也曾受骗过,有些质量很差的,口感苦涩。
对这事我很懂,不如让我帮你也尝尝这些花生瓜子的质量如何如何?”
何雨柱直接拒绝:“不用了,我之前已经尝过了,它们非常好。”阎埠贵在心里默默谴责何雨柱的吝啬。
看着那些花生瓜子,他不禁吞咽了几下口水。
何雨柱的日子似乎